还有我的妈~~”
断了半个气口,齐云成说一句话有一句话的动作和眼神,“包袱系好了,韩信救驾~包袱皮打开,天女散了花~”
“嗯!”栾芸萍全程在旁边跟着搭档搭音。
“花儿好,花儿红,漫天大火起在了空,红过梁山大刀关胜~~
红过了赵匡胤那醉酒桃花宫~康茂才大出血都没有它嘞红~
关老爷吃酱豆腐也没有它嘞红~~”
“嘿!!”
将手中的白手帕交换一手,齐云成目光看向下面的观众,“洪洞县里边洪同马,红美人穿红戴红,口点胭脂一点红,也没有它嘞红。”
“是啊!”
“不要红来块花,花花世界您来看看吧,沧州狮子景州塔,卢沟桥下边水哗哗,孙悟空大闹了蟠桃宴~
珍馐美味就撒下来了吧~
东西南北全洒遍,十二色的布头您来看看它!
这是什么色?”
一转头,齐云成把手里的白手帕拿过来问一下搭档,栾芸萍一看一问,“这是?”
“这是本色白!”
“哦,白?”
“怎么这么白?因为他就是白的!”
“废话!”
“气死头场雪,不让二露霜,气死了头号的洋白面了吧~气死赵子龙~~”齐云成摆摆手,“也不让小罗成,谁见过薛白袍亚塞那个小马超~~”
“呵!!”
“不提这种白,咱们单提这种布,买到家里去!是缝被单儿啊、做被里儿啊、裁门帘儿、你砸裤褂儿去吧!”
到这里,齐云成拿着白手帕陡然动作大了起来,语气也高昂几分,“是禁铺又禁盖啊,是禁洗又禁唰啊,是禁拉又禁拽啊,是禁蹬又禁踹!”
栾芸萍无语了,“怎么那么闹的慌啊?”
“这人被窝有蒺藜狗子。”
“嗐!”
都是传统的东西,东西再熟悉不过,听的主要是个味道,而也不歇半分,齐云成再开口,“刚才是块儿白。”
“对!”
“这块儿是块儿黑!它怎么这么黑,它怎么这么黑。
它真正烟薰皂,烟煤弹煤灰,屎壳螂啊钻炕都没有它来黑,包公炸麻花,黑个了脆儿嗒~
它怎么这么黑啊,它气死猛张飞,还不让黑李逵,在那唐朝了有一位黑敬德了吧~
在东山送过碳,在西山挖过煤,开过两天煤了场子,卖过两天煤了,这不背过两天煤了
这不送过两天煤了,这不当过两天煤铺的二掌柜的吧~~”
又一段东西出来,齐云成的口中宛如连珠炮一般,字字清晰的全部吐落出来,让人觉得好和舒服,所以最后气口那,下面掌声滚滚。
还是那句话,一年比着一年,到如今齐云成自己的功夫是比以往还要扎实一些的。
于是不免一些人交头接耳。
“好家伙,这节奏感,全程的节奏都是稳稳的,加上气场足,不穿大褂都能干死一大帮穿大褂的。”
“带入到里面后是真的好。”
“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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