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眼眶,“是不是很疼啊?都怪我,让你们受累了。”
“没事,我们俩此前在伯爵府是受过训练的,知晓如何去避掉一些重力。”红樱隐隐还有一丝骄傲之意,乐观之气让元初晞哭笑不得。
“快些坐下,这是上好的药膏,擦过之后明日就不肿了。”
红樱和绿篱自知这是元初晞自己捯饬的药膏,不过她不说,她们也不问就是。
脸上上过药后,红樱便巴巴嘴说道:“那郑小娘还真不知廉耻,竟然让人来玷污姑娘的清白,罚她关禁闭真是轻了。”
元初晞取出四块小板子来,乐道:“明日你家姑娘我就去揍她几顿为你们出气,手伸过来。”
绿篱笑道:“手伤的不重,那些婆子毕竟也念着我们是大姑娘派来的,不大敢下重手。”
“不重也得治,不然以后被你们的夫君瞧见了,就该怨起我来了,该叉着腰说,‘你怎么会跟这么一个主子,净受伤’。”元初晞说着就用纱布将她们抹过药膏的手给固定在板子上。
“姑娘怎么说这事,我和红樱是要一辈子侍奉姑娘的。”
“行了,先别说这话,你们想知道我是怎么到秋夕阁的吗?”
“想啊。”
看着两双炙热的小眼神,元初晞放心地将她与顾墨添的事都说与她们知晓,两小丫头愈发好奇,问东问西的,这一说就是一整夜。
次日,元初晞给红樱绿篱上好药之后,就先到秦氏的月明院去,感谢昨日的相助之恩,而后带上两丫头转道到秋夕阁。
“二姑娘,二爷说郑小娘关禁闭,还请姑娘回去吧。”
“阿爹说她关禁闭,无召不得出,没说不许人探望,何况我今日是带着大夫人的玉佩来,拿些东西的。”
看守之人看着玉佩,就将门给打开。
进去之后,果真与夜间看到的景致不一,郑氏这气派,这精致倒比秦氏的院中更胜一筹,也难怪昨晚说要夺她掌家之权的时候,会这般死扯。
“元初晞?你来这里做什么?还嫌害我阿娘不够惨吗?”
“放肆!咱们姑娘是五姑娘的嫡姐,哪容得你直称呼其名,懂不懂规矩?况且郑氏不过是小娘,五姑娘理应称其为小娘才对。”
元莺莺狠狠地剜了红樱一眼,埋汰道:“恶人自有恶仆,陈氏已死,我也得有娘叫才是。”
元初晞直接一脚将她给踹倒在地,动手她都嫌脏,“你-他妈再敢对我阿娘有半点不敬,我立刻让你体验丧母服务,下贱玩意,踢你还脏了老娘的鞋底,晦气。”
元莺莺不敢相信自己被踢了,还是被她所厌恶的元初晞给踢了,从小到大,她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自是被爹娘捧在手心上的珍宝,更别说被踢,身上每一处都是好好的。
而今天,她这么多年引以为傲的自尊心被眼前这人给揉个粉碎,若传出去,府上之人又不知如何看她。
都是元初晞,都怪元初晞!
“你这个野蛮人敢踢我?看我撕烂你的嘴。”
元莺莺猛地起身,如泼妇似的张开手朝元初晞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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