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离开了。
玉腰一脸懵逼,什么情况?刚刚她还没睡醒呢,就被金妈妈十万火急从床上拽了起来,一边喜滋滋地跟自己说有人要为她赎身,一边盯着她,半点楼里的东西都不允她带。
出了这火炕,玉腰自是愿意的,可她向来胆小,对往来的客人只求尽心,却从不交心,不过是几场露水情缘,谁会来赎她呢?
她微红着脸,偷偷看向正准备上轿的少年郎,虽冷着张脸有些吓人,但对方辱红齿白,剑眉星目,绝对算得上俊俏,她不由地一颗心小鹿乱撞,内心憧憬未来的生活。
做个妾侍通房她都愿意!
跟着轿没走多久,便来到一处私宅,那少年下轿,带着她直接坐进门房。
平王世子上下打量着玉腰,长得倒有几分姿色,在美女如云的青楼里,也毫不逊色,但美则美矣,实在没觉出什么特别。
那她前前后后多日,一直徘徊在姚府附近是干什么呢?
陈棣跟姚家有仇,却碍于姚家家里有人做官,不能明目张胆地对付,他时不时就会跑到姚府转一圈,目的就是为了让姚家人恐惧,被一个亲王世子盯上,有的他们苦头吃。
十次有六次,能碰到这个女人,姚府所在的整条街巷一共只有两座府邸,另一座主家外放,阖家上任,空了许久。
她必是来找姚家人的。也许是姚家主子,也许是姚家某个下仆是她亲戚。一开始平王世子并未放在心上,直到昨天。
这女子好大胆子,居然直接叫住了姚镜城,她可知那时姓姚的身上穿着的,乃三品大员的官服?
是不知者无畏,还是她真寻他有事。
毕竟是卯足了劲,想要揪姚家的小辫子,一个妓子,寻官员就可大可小了。
大周朝可是有一条法令的,官员禁止狎妓,如有违法,轻则申斥,重则丢官。端看有没有人死咬着这等小事不放。
如果是别人,陈棣才没兴趣理会,但如果是姚镜城,哼!光疏通人脉将他赶去太仆寺闻马粪味太便宜他了!
“你与姚镜城有私?”陈棣开口问道。
“啊?”谁是姚镜城?玉腰不知。
陈棣眼神暗了暗,现在来装傻充楞了?
“你可知我是谁?”他突然有些好笑,身契在手,别跟爷玩心眼,弄死你跟捻死只臭虫没什么区别。
“奴不知。”
“再问你一次,寻那姚镜城到底什么事?”
好凶!玉腰缩缩脖子,姓姚的?她也就昨日拦住了姚大人,还没说两句话便被对方甩开了。
“昨日奴是见了位姚大人,却不知是不是您说的姚镜城。”
“接着说。”
“啊?还说什么?”没了啊,一共说没两句话,对方不搭理她啊。
“你说寻他有事,说说吧,什么事。”
“奴、奴,奴……”这怎么能说呢?当初她被人郑重托付时,那人说过,没有万全把握,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否则会有杀身之祸。
可眼前这个人好凶,嘤嘤嘤,怎么办啊?
“不说?”陈棣耐心告罄,对付个明显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妓子,相信手下这些人可以,先打一顿让她长长记性,要记住,他平王世子,耐性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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