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就像是藏着毒药的瑰酒,总让她有些心悸。
而现在,那股不安全感越扩越大,让她整个心脏都有些颤动。
西里尔不带感情色彩地看了一眼已经自顾自走远的穆拉,然后垂眸,修长的手反扣住她的手腕。
“总要看看她想做什么。”
他的声音冷淡却动听,永远带着点漫不经心的随意感。
穆拉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过道拐角处。
南希蹙了下眉,最终还是认同地轻点了下头,西里尔轻扣着她细白的手腕一路跟了上去。
进了二楼的包间,却并没有见到传闻中的克洛宁公爵,只有一个穿着黑色燕尾服的男侍者等候在那里。
包间里也好像点了熏香,香味清香淡雅,飘浮在空气中,到是和整个奢靡剧院显得格格不入。
“克洛宁呢?”南希已经完全冷下了眸子,连尊称都懒得加。
侍者弯下腰,嘴角的弧度完美无缺:“请您原谅,公爵大人喝醉了酒,已经不省人事了。”
“二楼的包间拥有全剧院最好视野点,祝您欣赏歌剧愉快。”
“不省人事,那克洛宁的酒量可真低。”
南希冷漠地嘲了一句,又眼疾手快地坐到了侍者为西里尔拉开的椅子上。
侍者和穆拉的脸同时僵了一瞬。
西里尔唇畔掠过一丝笑意又很快消失不见,他神态自若地坐到另一个位置上。
“等一下小姐。”侍者的神情很快恢复正常,他微笑着调换了一下桌上酒杯的顺序,“请您喝这杯。”
“这酒还不是一样的?”南希挑挑眉。
“这杯酒的精度要低一些。”侍者礼貌地解释着,“比较适合女士。”
“是吗?”
南希笑了笑,她平静地拿起了西里尔面前的高脚杯。
穆拉默不作声地看着,眼里渐渐勾起一点胜利的笑意。
算了,就算他们早已看破早有警惕,只要碰到了……
南希却突然手一翻,倾倒玻璃杯,指腹上一小点雪白的纸屑在灯光地照射下显现出来,她从没有接触到酒杯!
红色的液体在穆拉大惊失色的目光里顺着杯壁缓缓流下。
“木偶师穆拉,给我一个你要谋害国王的理由。”
玻璃酒杯重重磕到桌面上,神使的目光冷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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