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头埋进被子里,闷闷地道:“朕不懂那些,爱妃若是想,就同太傅说吧。”
潋滟将绣活放到一边去,伸手就将人给拉了出来,皱眉道:“臣妾说过很多次了皇上,您才是这江山的主子,不要太过依仗太傅。政令颁布,要您亲自来,百姓才会爱戴于您。不然,主意臣妾出了,受惠的却是太傅,可让臣妾心里怎么过得去?”
司马衷委委屈屈地看着她:“可是,朕要怎么做?朕也不知道。”
叹息一声,潋滟下床去,研墨提笔,认真地开始写东西。皇帝看了一会儿,忍不住跑过去凑到她身边。
“不违农时,数罟不入洿池,斧斤以时入山林,顺应时节,以民为上,民自归心。谨庠序之教,申之以孝悌之义,使颁白者不负戴于道路,乃利民养生之道。”
潋滟左手写字,字不如从前好看,却也能让他看得懂。司马衷怔愣了好一会儿,而后轻笑:“爱妃怎的总将百姓看得这般重要?《帝王策》不是说,明主当重的是忠臣么?”
上次灾民的事他便发觉了,沉心的心里,似乎百姓是最重要的。可是从帝王的角度来看,如何统治山河,关键是在于臣子。臣子不听令,帝如虚设。而百姓爱戴不爱戴,似乎没有那么重要。
不怪帝王这样想,大晋没有出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例子。向来是朝臣争权,百姓不过是土地的附属品。
“皇上,没有民,便没有君。”潋滟又写了几项政令,慢慢地道:“身为君王,当心怀天下。天下子民才是您最该重视的东西。若不如此,便同暴君没什么两样。”
皇帝眼里微微有些不悦,但一看清眼前的人,火气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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