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焦蕉咂咂嘴。
多情勾人的狐狸眼不时朝远处打量,额发半湿,软塌塌地搭在眼皮上方,眼底的骄纵和不耐被很好地掩藏,无辜和委屈放到最大。
斑斓的灯光下,盛着酒水的马天尼杯里闪过或胖或瘦、或高或矮的人影。
然而焦蕉还是微晃着酒杯,尽管他的耳根已经红透,两腮也缓缓漫上红霞,像颗即将成熟的饱满红果。
“抱歉,客人我这就带您去清理。”
焦蕉端着酒杯站起来,身子摇摇晃晃,恰好赶上一位服务生路过撞了下,杯子倾倒,大部分酒水抖落在焦蕉纯白的t恤上,领口处湿了一大片。
“不用了”,焦蕉的目光从那片水渍上收回,偶然撞进不远处另一双漆黑的眼眸里,他嘴角微弯,“你先去忙吧。”
服务生如释重负,连道几次歉后才离开。
焦蕉瞥了眼酒杯,毫不犹豫地倒掉了剩下的一小部分酒水,两指分开,托着杯底往吧台方向走去。
早在进门时,焦蕉就注意到这个男人了。
在拥挤的舞池和四方桌衬托下,男人一个人坐在吧台旁边,偶尔环视一下四周,又收回目光,注视着热闹,却从不融入热闹。
整个人形成一道独特的气场,其他人再拥挤热闹,似乎也只是他的陪衬。
孤寂忧郁的男人极具神秘感,这很吸引人,当然,令焦蕉最为欣赏和满意的还是他的体型和颜值。
腰窄肩宽,即使坐在高脚凳上,两条笔直的长腿也能轻松舒展,脚跟与地面贴合。
往上,吧台暗红的光线打在男人高挺的鼻梁,下颚锋利而流畅,眸色深黑,目光有点叫人看不透。
焦蕉显然没有功夫细考虑最后一点,慢慢走到男人旁边。
他将空酒杯立在桌面,指腹按着杯脚,轻轻一滑,空酒杯和男人手边半满的酒杯碰了一下。
“哥哥,我的酒都撒了,可以喝你的吗”
他舔舔干涩的唇,一幅害羞模样“我还没喝过烈酒,好想尝尝。”
体内的药源源不断调动着焦蕉体内的热量,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能让身子微微颤栗。
他咬紧唇瓣,半干的碎发遮着湿漉漉的眸,借着药性将自己的可怜和委屈演绎到极致。
男人顿了一秒才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又很快消失。
他没说话,起身绕了个圈,绕到吧台里面,熟练地挑选出白朗姆和柳橙汁。
焦蕉愣了下,目光落在男人因摇杯的动作而暴露于灯光下流畅遒劲的手臂肌肉。
很快,一杯度数很低的加州宾治被推到焦蕉面前“喝醉了就不要逞强。”
焦蕉挑挑眉接过,掩去眸子里因急于这个男人不解风情而产生的不耐。
没事,这招不管用还有别的,总能让鱼儿上钩。
杯里的加州宾治被晃了又晃,却一口也没被入肚,暗红的光线投进暖橙色,交织成更馥郁浓重的颜色。
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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