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的贝少无奈地捉开我赖在他腰上不走仍然乱摸的手,“我说……你们俩搞在了一起,真不知道是老天开眼还是老天不开眼……”
我立刻炸毛了,“贝宝宝你怎么说话的?这话忒难听了点儿!”
“那又怎样?”苏南不紧不慢地伸手翻了翻贝少手里的杂志,“《中国国家地理》?蛮好看的。”
贝少笑了两声,打手势让一旁的侍应生端酒水过来,“小秋啊,这两位就是咱们HELL这块儿有名的祸害,下次我不在的时候你离他们俩任何一个人都远点儿。回头给新来的那几个孩子也说说,都给我记着这句话。”
多日不见,贝少说话越来越不招人喜了,我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贝少的表情,开始恶意地猜测是不是因为他最近感情受挫于是乎性情变得不稳了?
贝少极有风情地瞪了我一眼,“林洛见你别意淫我的悲惨情史。”
苏南点点头,“的确是他会做出来的事儿……”
!!!
我郁闷,难道咱的风评已经如此之恶劣了?
“贝少,你认识关亚泽吗?”苏南抬起头状似不在意地问。
“你是说关总啊,”贝少温和地笑了起来,“认识啊……他对林洛见的那种让人难以领教的‘用心’,我在HELL里见识了那么多各行各色的人等都没有见过他那样的……”
贝少简单地讲述了我和关亚泽的过往后,苏南微微皱起了他眉梢微微上挑的双眉仔细思索,“我怎么觉得你说的这个场景这个熟悉啊……等等,让我想想…红色真丝衬衫…钢管倒吊…啊~是一个舞男穿了亮光的皮裤,没有系腰带而且裤子扣半解着下身似露非露的那次?”
我瞠目结舌…难道说…?
贝少也愣了一下,“苏南你那时候……也在?”
苏南伸手用力扭过来我的脸,对着窗外的阳光仔细地看。
我挥手拍开他的爪子,“干嘛呢?就算是我怎么了……不可能啊,那会儿你要在HELL混的话,我不可能不认识你的。”
苏南笑了两声,“我说你怎么老给我一种印象倍儿深刻,感觉倍儿熟悉的味儿,原来是你……”
我无语地看着苏少爷上上下下边打量我边回忆,耐心地等他回过神了再给我们解释。
事情是这样子的:苏南是“海归”一派,从米国回来后一直在S市工作,半年前才跳槽到A市来。一年前那会儿他来市参加一个同学聚会,还没跟同学热络够就撺掇着自家哥们儿带他去Gay吧玩儿,说要看看A市的Gay吧和美国、S市的有什么不同。
结果他来HELL那天正好是我跳脱衣舞那次。
贝少带了点儿不满地说,“什么Gay吧啊?我的HELL是酒吧……”
我和苏南同时选择了沉默——作为A市的Gay们的最大集散地之一的HELL,即使贝少没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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