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方购进药材。”
“虽药性和药效,不会影响太多,但总归一分价钱一分货。”
“北方中年偏干燥,沙尘居多,与南方地质,也有所不同。”
“故生长的药材,和南方是有所不同的,潘某人做大夫这么多年了,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李大夫看不出来,不代表别人看不出来。”
“证据就在眼前,只要医术过关的大夫,任何人都能检查得出来,还请大人明鉴。”
李大夫顿时被潘大夫说的,脸色透红。
在齐州城这片地界,潘大夫的名气,的确有许多年了,行医也没出过差错。
她虽然年岁和潘大夫差不多,但入门晚,经验也没有那么多。
有些地方的确是钻研的不透,且在公堂之上,又不敢大声喧哗。
程英这是说道,“好了,证据在此,你们自己也查验过了,这些药渣,本府已经早就找人查验好了。”
“方小翠自己也证实,王明的确是吃了第二天从同济堂开的药,才中毒身亡的。”
“轻眉,既然这两位大夫,都看不出这药因何会有毒性,你去跟她们解释一下吧,这件事本也是你查出来的。”
叶轻眉走过来,一行礼说道,“是,大人。”
公堂之上,不方便攀亲带故,只有大人平民,没有母女。
叶轻眉说完走过来,戴上手套,把药渣一一取出来。叶轻眉说完走过来,戴上手套,把药渣一一取出来。
当着她们的面,重新检验了一遍,又跟她们解释了勾吻和黄精的区别。
潘大夫这才恍然大悟,从医多年,竟然从来没细研究过这两味药材,给忽略了过去。
甚至于两个药材放在一起的时候,她都有些分不清,所以她药店,里从不留勾吻,生怕弄错了,搞出人命。
也可以进一步排除,这件事,的确和仁善堂无关,但潘大夫看向叶轻眉的目光,现在已不敢再有轻视。
不只是因为叶轻眉的身份,更是因为,同为医者,叶轻眉精湛的医术,让她不敢小看,没有人敢小看强者。
而李大夫则是面色一白,她的药堂里,的确是有勾吻的。
只是被她放的很隐蔽,因为这种药品,带有毒性,能用到的时候很少,抓药那天她又不在………
立刻看下向旁的伙计,“那天你给人抓药,是从哪里抓的黄精?”
伙计现在想起之前的事,也有些后怕,合计着,肯定是自己抓错药了,说话都有些胆颤心惊。
“我,那天有人来抓药,正巧黄精没有了,老板又不在。”
“我刚来不久,就想四处翻找,看看还有没有存货。”
“然后在最上面的一个抽屉里,就找到了半包黄精,我就给他抓了。”
一听这话,李老板顿时身体一颤,坐倒了在了地上。
“最上面的格子里的,不是黄精,装的是勾吻,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事已至此,一切真相大白,没有人故意害人,错也不在仁善堂。
而是李老板不在家,新来的伙计,随便乱翻找,凑巧找到了勾吻,当成黄精,卖给了王明,这才害了一条人命。
方小翠痛失夫郎,现在都不知该找谁讨回公道才是,当堂痛哭不止。
“他们的一个错误,就害得草民夫郎丢了性命,身为医者,居然如此草菅人命,求大人给草民做主。”
人死不能复生,无论方小翠如何哭,她夫郎也不可能活过来了。
叶轻眉见此,只好安慰了他两句,“人死不能复生,方大姐节哀顺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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