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幸遇见一只,倒是运道不菲。”
“你就不怕被人发现,然后捉了去扒皮拆骨去点长明灯?”
山海经有言:赢鱼生双翅,油燃之可长明,可代人鱼。
后者并没觉得有多大意外,反而是感叹道:“世人都说你不过一介匹夫,仗着手中剑杀人,斗大的字不识一个,现在看来倒不是那么真切。”
许百川拍着秋风,听着剑鸣,开口道:“他们怎么看与我又有何种关系,还不是随他们去,倒是你,弄这么大声势来见我,总不归就是说这么句话,倘若真是如此,那当真是很有闲情雅致。”
后者转过头,看着面色古井无波的许百川,不知因何缘由笑了笑,道:“看来你真和他们说的不同,也是,剑道一途高深莫测,各种剑法剑道典籍无穷无尽,要是不读书识字,恐怕就连最粗浅的关口都跨不过去,又怎会传出你这名头,居于天下剑修悬赏前五,当真是推在风口浪尖,你能走到现在这步境地,当真是不容易。”
三言两语,也许说的笼统,可其中意思却清清楚楚表达的出来,这个莫名而来的赢鱼一族对许百川很了解。
最起码应当是知道来历。
许百川从水洼处抬起头,伸出手看着洁白如玉的手纹,笑道:“你来这里应当不是和我说这些。”
后者沉默良久方才再次开口道:“我叫赢忌。”
许百川笑而不语,静静等候下文。
赢忌继续开口:“我想请你做件事。”
许百川自此微微有些动容,做事,更何况还是一个妖修求剑修做事,要是传出去,恐怕立刻就会成为风口浪尖。
自古以来剑修妖修不两立,自然,在其中要除去特殊情况。
涂山月请许百川吃了半个多月的饭,许百川为她做件事情无可厚非,但与赢忌,却并不熟,说句不客气的话,要不是现如今是在城中,恐怕在赢鱼装神弄鬼还未现身之前就出剑了。
说到底还是城中规矩使然。
许百川开口问道:“要我做何事?”
赢鱼顿了顿,很是一番纠结,在心中做过决定,想说出来,但又怕隔墙有耳,很是扭捏。
许百川见状,倒也没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既然不想说,那不说不就成了,又没多大事。
他摇摇头,不再去管,转身迈步越过小水洼,然后就这样在大雨中离去。
赢忌看着他的背影,默然不言,随后轰然化作一滩雨水落下。
与此同时,在离这处小巷不远处的一处宅府中,有和赢鱼打扮一般无二的人睁开了眼睛。
刚才那道只是由水凝聚而成的分身,这里的才是真身。
而之所以用分身倒也不是不可见人,而是担心意外手段,纵使城中有规矩,可奈何有不怕规矩的啊。
要是知道消失已经近千年的赢鱼一族重新显现于人间,被有心人得知,而且传扬出去,恐怕这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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