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比从前已经好多了。成婚前后,我几次怼了两位姐姐。成婚那天,我又撂下你那些亲戚,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荣澜语嘀咕着。
却见周寒执笑得璀璨。妖美的桃花目愈发光彩灼灼。
荣澜语见他笑,一时不理解,却听人家嘲道:“记得这样清清楚楚啊。”
她顿时赧然了。是啊,记得这样清楚,可见心里是在意的,是没放下的。
眼前的男子胸襟挺括,云纹滚边气势磅礴,恍惚间让人觉得这是一种揽尽江山的宽厚气度。而荣澜语坐在他对面,就只剩下娇小和精致。
但荣澜语感受不到这种气势的压迫,相反,正因为这种巍峨气势的存在,让她觉得身边多了一位可以遮挡风雨的人。
和风细雨也好,暴雨倾盆也罢,似乎都因为身边多了一个人,而显得无足轻重起来。
荣澜语说不出这种感受。她自认依然是不喜欢眼前的这个酒鬼的,可短短四五日,她却觉得自己的日子真的有跟从前不一样的地方。
只是又说不出,是哪里不一样。
“你先用晚膳吧。时辰不早,我要先见白妈妈,再去做一些要紧事。对了,若是参议府上传来夫人与大人争吵的消息,你也不必忧心,正常来往便是。那只是我给参议夫人出的一个主意,想法子帮她摆脱那一个个烦人的上门客罢了。”
周寒执嗯了一声答应下来。
而荣澜语便去正房见了白妈妈。白妈妈一见荣澜语便先把头低下来,双手交叠放在肚子前头,瞧着倒是比丫鬟还板正。
可荣澜语心里早凉透了,柔柔开口道:“白妈妈,你可知道,今日协领夫人手里的那摞纸,正是我之前放在周寒执书房里头的仙鹤缎坊的一些布置图和缎子图。不如您告诉我,这图是哪来的?”
“是老奴送去的。”白妈妈没二话,直接承认了。
清韵在旁冷笑道:“白妈妈倒是爽快人。那我倒想问问,您之前跪在主子面前说往后忠心耿耿的时候,难道都是在撒谎不成?”
“我自然是忠心耿耿的。”白妈妈圆眼一瞪,盯着清韵道:“上回我已经想通了,要对得起老夫人,对得起周府。可这回的事,确实是夫人做得不对。那铺子不中用,咱们或是等等,或是卖了就是。怎么能好端端的做成寿衣铺子。府里咱们老太爷尚在呢,咱们大人的舅母姨母也尚在呢,我这当奶娘的也尚在呢。这难道不是诅咒我们吗?”
“再说了,夫人跟大人在一起这么久了,却没有同床。您说,夫人的胳膊肘能往里拐吗?夫人,您是什么居心,老奴想不明白。老奴没有您聪慧,但老奴不能眼睁睁瞧着这个家,败在您的手里。即便,即便豁出去秋浓的前程,我也不能让您随意妄为!”
“仙鹤缎坊与寻常买卖无二,都是赚钱的生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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