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池之周才缓缓而来。
岳然看见来人眼睛一亮,石百川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心里憋了坏,给池之周调了一杯深水炸弹。
池之周喝了一口酒,就意识到不对劲,斜睨了石百川一眼,“整我呢?”
石百川眼睛东瞟西瞟,就是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老池,那天那小姑娘跟你什么关系啊?”岳然眼里闪着八卦的光。
石百川一听,也来了劲,追问道:“什么小姑娘?”
“个子一六五左右,皮肤瓷白干净,一双杏眼圆溜溜的,挺可爱一小姑娘。”
石百川听完不说话了,面色古怪。
“没谁,不重要的人。”池之周晃着杯子里的酒,不知道在想什么。
岳然故意拖长声音,“哦……原来是不重要的人啊,不过她最近好像生病了呢,那天我在电梯看见她的时候,小姑娘脸色苍白得站都站不稳。”
她一边说,一边斜觑着池之周脸上的表情,可他面色无异,仿佛真的是什么毫不相关的人。
岳然耸耸肩,不再自讨没趣,溜进舞池跳舞去了。
时央得了一场重感冒,已经挂了快一周的水,今天是最后一天。
拎着医生开的一袋子药,从公交车上下来,步履迟缓地往小区的方向走,一抬眼就不期然看见了虚倚在车身旁的池之周。
他神情专注地看向小区的方向。
他应该是来等他未婚妻的吧。
想到这里,这几天想搬家的想法在这个时刻一瞬间达到了顶峰,得知了他和岳然的关系之后,见面再也没有了当初的希冀和喜悦,取而代之的是折磨。
剜心剖肝的折磨。
一口冷风呛进肺里,她一时没有忍住,剧烈地咳嗽了两声。
池之周闻声转过头,隔了几米的距离,目光与她发生交集。
时央怔楞了一秒,下意识地收回了视线,抿了唇,垂头往小区走。
没走两步,就听到背后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她的手腕被猝然拉住,传来掌心紧握的热意。
这样的触碰,陌生又熟悉,熨烫的灼热几欲让她落泪。
她不动声色地将手从他手里抽出来,声音染着克制的冷意:“池先生,你这是在干什么?”
一声疏离冷漠的“池先生”,让在池之周将已到嘴边的“送你去医院”这句话咽了回去。
池之周盯着她,半晌讽笑:“时小姐刚刚仿佛快当街晕过去了,作为曾经的校友,我总不能见死不救。”
曾经的校友。
这几个字深深地刺痛了时央,指甲嵌进掌心的肉里,掐出了一道深深的印记,可她竟然丝毫感觉不到疼。
苍白的唇被咬出一道血痕,她客气而疏离地笑了笑,“谢谢池先生的好意,我先回家了。”
迈着沉重的步伐,到电梯里,终于卸了力将自己倚靠在冰凉的金属壁上,闭了闭眼。
电梯突然停下,时央没有睁眼。
“你还好吧?”
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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