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后一种,向海棠的心机就太深沉了。
正想着,春白恰好过来了,德妃想到了什么,眉心一皱,问道:“昨儿晚上什么时候熄了偏殿的灯?”
“回禀娘娘,昭月公主一走,李嬷嬷就将偏殿的灯熄灭了,只留了一盏。”
德妃喝斥道:“真是个老糊涂了!”
又传了一个值守在外头的宫女前来问话,那宫女如实将昭月公主驻足回头看的事禀报了德妃。
德妃气恼不已,要杖责办事不力的李嬷嬷,问心走过来劝慰了她一番话,德妃方渐渐气消,饶过了李嬷嬷。
问心又问道:“奴婢瞧着这几天四阿哥也没有再来,莫不是已经将凌福晋抛在脑后了?”
德妃莫测高深的冷冷一笑,捻着手中一颗一颗圆润的蜜蜡佛珠道:“老四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心思谁能知晓半分,且将向海棠先留在宫里吧。”
“娘娘不是嫌她碍眼吗,一直将她留在这里岂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德妃捻佛珠的手一顿,侧目对着问心道:“就当她是粒灰尘吧,碍眼归碍眼,不至于藏在暗处发现不了,等容馨入了府,老四和她圆了房,两个人好的蜜里调油时,再让她回去,怕是已成了昨日黄花了。”
“还是娘娘思虑深远,但四阿哥宠爱向海棠也不仅是因为她的美貌,而是因为她肖似孝懿仁皇后,只要四阿哥心里还惦念着孝懿仁皇后,向海棠就应该不会失宠。”
德妃凉凉一笑:“再肖似也不过是个影子,本宫瞧那向海棠表面柔顺,内里却是个有刚性的,她岂愿做别人的影子,哪怕知道是孝仁懿皇后,心里也必定不会痛快。”
“娘娘说的很是,崩管是谁,谁又愿意做个影子,容馨姑娘容貌绝世,但凡男人见了,有谁会不动心,她得宠是必然的事,到时候向海棠必定心里不快活,若因此与四爷生了嫌隙,这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
“毕竟她福薄,生下的也只个不值钱的小格格。”
德妃笑了笑,眉宇间却凝着阴沉沉的冷意:“也幸亏她生下的是个小格格,否则,本宫又要费一番周折了。”
说完,便陷入了沉思,良久方开口问道,“宜妃那里如何了?”
问心道:“皇上复了九阿哥的位分,宜妃娘娘的身子自然大好了,只是……”她轻笑了一声,“若突然就好了,岂不是惹皇上怀疑,所以这病情就反反复复。”
德妃冷笑道:“这个贱人惯会使这些狐媚伎俩,只是这一次,不得不如了她的愿了。”
她无限惆怅的叹道,“到底老十四与老八老九,还有老十是一派的,老十是个草包,能顶什么用,如果老八老九若就这样垮台了,老十四这一趟回来就算立了军功,恐怕也寸步难行。”
她又重新捻起了佛珠,“也怪老四不肯帮老十四,否则,何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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