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一般:你若是觉得这样被罚心里难受,那便和我说,我不罚你就是了,但你做什么又不管不顾地伤到你自己!
温墨白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来赶紧去检查适予的手腕,可轻轻躲避之下适予竟不肯放手。
握住自己小臂的双手攥的并不紧,却偏又轻轻用上些巧劲使脱不开,然而自己又不可能来硬的,那样岂不是更会伤到适予。
温墨白顿时就急了,短短几瞬间积蓄起来的情感一齐涌了出来,忍不住厉声呵斥:
“你放手!”
只见适予整个人瑟缩了一下,手上的力道立时轻了几分,却还是不肯从自己的小臂上拿开,只听他哀求一般的开口,却不是想象中的让自己停下:
“主人!您能不能……能不能寻个物件来罚属下,您这样子罚下去,会伤到您的手的!”
说完,适予仿佛是被刚刚那一声吼怕了一般,双臂止不住的发颤,在自己怀里瑟缩着,像一只企图讨好主人却又无从下手的小狗,有些无措地继续说道:
“……用物件罚也能打的更疼些。
“求您……”
温墨白看着这样的适予,心中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戳了一下,已是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
原来,竟是怕自己手疼……
是啊,自己刚刚是在想些什么,自己无论是想要做什么,他都会拒绝自己的啊。
温墨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刚刚拍了两下之后稍微有一点麻麻的感觉,却连一点红印都还看不到。
就这样,他就已经心疼起来了吗……
适予竟是这样心疼自己!
与之前几次被适予心疼时的暖意不同,这次温墨白已是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将适予当做是自己的心上人来看待。
于是这相同的场景在温墨白眼里就变成了:我偷偷爱慕的人在心疼我!
那股暖意,也没来由的增添了几分甜蜜,在温墨白心头久久萦绕着散不去。
“主人您……您可以换成……”
适予说到一半却卡壳了,他向四周看了一圈,想要寻找什么主人这个姿势用起来又趁手又能打疼人的工具上。
很快,他就将视线停在了正对着自己的几案上放着的那两方长长的镇纸上。那镇尺好像是用石料做的,重量应该很是趁手,长度合适,宽窄又正好是打在身上比较疼的那种。
“您可以用那个镇尺来罚属下。”
说完见温墨白没有立即回应,又连忙道:
“主人,属下受得住的,您怎么打都可以。”
温墨白看了看适予目光所指的方向,看着那两方看上去就很沉的镇尺忍不住皱眉,随即就想起了他以前请罚时的情形来,便立时就否掉了他的提议——在受罚这方面,这人一直都是没轻没重的,再重的伤只怕他也只会说一句受得住。
所以,坚决不能听他的!
不过那镇尺的形状质感却让温墨白想起了自己怀中的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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