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知道的。
“那崔捕快是护送你去的,是他赶的马车拉你去的,他并不知道你心肠这么毒会杀人,等他听到喊声,你已经杀了我男人,崔捕快是见到你杀了人的,他是人证,他能证明人是你杀的,你怎能赖到他身上。”
郑于氏侃侃有词的答着,对方已经和她说过,崔捕快是证人。
“呵呵,娘子连捕快姓什么都知道,我若不是他昨日自报家门,我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呢,他是人证?亲眼见我杀了人?我还说人是他杀的,为了诬陷我呢。今日娘子才来告状的吧?怎什么都知道呢?我都还没听说呢,娘子的消息好灵通啊。莫非娘子是和对方商量好的不成?”
芸娘的这句话让郑于氏白了脸,她刚才是被芸娘问急了,这事别人都和她交代清楚了,人证是谁,物证是什么,一切都说清楚了,她自然是知道的,可她今日才来告状,这样一来,她知道的未免太多了,不正常。
“我、我也是听人说的。”
郑于氏的声音很小,显然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又是听人说,娘子能不能说点实在的。”
芸娘这句话让郑于氏的脸通红起来。
“好个牙尖嘴利的丫头。真能颠倒黑白,你再厉害也无用,这样能辩,只能显得你心虚,你逃脱不了杀人的罪责。”
周大人看郑于氏败下阵来,暗恨她无用,不得已出面嘲讽了芸娘一句。
芸娘并不恼怒,平静的看了周大人一眼,要说她心里一点都不怕是不可能的,可现在对方要自己的命,她怕也无用。
“大人刚才还说林大人偏颇,大人现在又怎能一语定民女的罪责,现在人证物证俱不在堂,大人岂可说民女是杀人凶手,这样空口白牙的,大人未免有失公允。”
芸娘看着周大人,脸上微微带着嘲讽,他说林大人针对郑于氏,他又何尝不是针对自己。
你这样一个大人,堂堂朝廷命官,这朝堂这样为难我一个民女,你不嫌丢人吗!
芸娘的神情让周大人气黑了脸。
“大胆,公堂之上岂容你猖狂,竟然敢挑衅本官,来人,给我打。”
周大人厉呵一声,发起了官威。
“大人要打民女,说民女挑衅,不知道民女如何挑衅?又哪里失了礼数,还是民女犯了那条律法?难道就因为你是大人,就容不得民女说句话不成。”
芸娘丝毫不惧,站的笔直,据理力争。
她的神情带着轻蔑,可她的举动礼数并无不妥,中不能从神情定罪吧。
“芸娘,不得放肆。”
林大人呵了芸娘一句,然后看着芸娘道:“大人虽然不该无凭说你,可你也不该反驳大人,大人是朝廷命官,不容造次。你可明白?”
林大人虽然是在说芸娘。可话里的意思却说周大人有些不该了,无凭无据的,岂能上来就喊打喊杀,乱发官威。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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