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摧残。
屋子里面的东西很少。
一张床,几张椅子,还有一些不可描述的医治工具。看起来有些乱,但还算工具齐全。
嗯这地方是专业的。
张简澜板着一张脸在一张椅子上坐下。
老头站在一边很紧张,卑躬屈膝的,声音都不敢太大。他指了指张简澜的腰带,奉承地笑道“麻烦剑尊还请自行解一下。”
张简澜抿着唇没动。
出于关心祁喻问道“张简澜你是不是不方便”
张简澜还是没动。
一把年纪的老头在边上等得腰酸腿痛。
老头又不敢上前,张简澜又倔强得跟个闷葫芦一样,反观他唯一不抗拒的就是自己。于是祁喻主动伸手“要不还是我帮你吧”
他手刚摸到腰带就被抓住了,那道长一对金瞳闪烁着慌乱的光芒“荒唐成何体统”
祁喻“”“要不你自己来”
张简澜闻言沉默了片刻,像是任命似的低下头“你且在屏风外等着”祁喻听话的躲在屏风后,就听里面道长深吸一口气,低声道“没吾的命令,不可随便进来,更不可偷看。”
祁喻“奥。”
于是他乖乖等着,见柳知卿坐在那面如土灰,毫无生气,仿佛一个假人,也不知道他受了什么沉重打击绿帽子都歪了。
口中不停地念着“我的玉衡我的玉衡”念着念着悲痛捂脸“脏了”
祁喻“”
这时,屏风后忽然响起一声惊雷“此乃此乃龙脉之像啊”老头震惊无比的声音在里面传来,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啧啧称奇“奇也奇也当真不得了”
他马屁夸得啪啪响“老夫如此岁数还从未见过如此之雄伟壮阔之巨物今日着实开了眼界了不得了不得”
祁喻“”
他越夸越起劲“不愧是天下第一剑”
“噗”另一边传来吐血声。
祁喻扭头看过去,就见柳知卿支撑在地,闷吐鲜血,那受打击的表情,仿佛坠入了人生里的最低谷,整个人都是乌云笼罩。
“可可恶”他咬牙切齿道。
看得祁喻一脸复杂。
原来他们剑修不止比手中剑还会比第二把剑。
这时,那边又响起一声惊雷“嚯受此损伤竟还能如此活泼好动”
张简澜“”
听到这柳知卿再也坐不住,面如死灰的起身离开了,同时带走了一片阴暗的乌云。
祁喻目送柳知卿离开。
心中越来越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奇形怪状的东西才能被这老头这般夸奖。于是他悄悄探出半个脑袋往屏风里看了一眼,刹那间,仿佛一阵金光闪烁,刺得他眼睛都睁不开。
祁喻揉了揉眼想看清楚,一件外套从天而降盖住他的头,传来张简澜不知所措地声音“吾妻自重吾怎么方才怎么和你说的”
知道。
让他别看别听别打量。
但这谁能忍得住不瞧瞧,祁喻这人天生就好奇,于是摘了外套说道“大家都是一样的,你有的我也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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