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巫师们都会恐惧于“无法施法”的恐惧,这也是很正常的。
……但是,这恐惧碎片毕竟不是真正的噩梦。
既然不是从梦界摘取的记录,就说明这肯定是这个死去的巫师本身就掌握的情报。
——教国人怎么会在搜集脊骨?
难道赫尔墨斯学派贤者之石的制备方法,已经流传到了教国?
这不太可能。
……还是说,这里又再度混入了丹顿的恐惧?
想到这里,安南开口发出了粗鲁的声音:“在那之前,先把你们的钱都给我。”
“……啊?”
听到这样的要求,就连仅存的那个幸存者都怔住了。
安南有些不耐的低声咆哮道:“喂,你什么意思?
“你是要让我用手,去碰那种脏东西吗?”
脏东西……?
是,是指……“尸体”吗?
那人怔了一下。
很快他反应过来,这可能与这位强者的咒缚有关……
“是,是……请稍微一等……”
他立刻应道,将自己的钱包交给安南。
安南打开一看,发现里面大约有十几张钞票,以及四五枚银币——以普通人的级别来说,这已经很多了。
他装作不经意般取出一枚银币,平淡的说道:“就这?
“买巫师的命……只用这点钱吗?”
“不、不——当然,还有更多。但都在队长那里……”
那人畏缩着小声答道,低头路过安南。
事实上,安南专门留下他这条命,自然也是经过计算的。
在安南杀死第一人的时候、在安南向他们缓缓逼近的时候,这个人往后退的步数是最多的,也是脸上畏惧之色最明显的一个。也正因此,他才会落到所有人的最后面。
安南在他身后,突然开口询问道:“所以,到底是谁?
“别用什么庇护主的名头糊弄我……我是出过国的。一边找一边回答我,立刻!”
“是,大人……我们只是凛冬的佣兵而已。‘疮头’老巴特上个月给了我们这个单子,还给了我们那个记录了【心灵底噪】法术的录音球。但具体的幕后老板是谁,我们也不知道。”
“也就是说,对方不是一定要敕令巫师的脊骨?或者不一定是要她的脊骨?”
“那倒不是……”
那人一边伏在地上捡着东西、一边头也不敢回的低声解释道:“他还额外提供了反制夺魂法术与偶像法术的办法,但只有敕令巫师能够在见面之前、就封禁对方的法术。因此猎杀起来最安全。
“而具体的地点……则是我们另行调查的。”
他一边回答着,一边心中隐约升起一阵疑惑。
他突然开始怀疑,以这个男人的粗暴风格,为什么要躲在衣柜里?
而且……这家的女主人呢?
明明最开始的时候,听到了她的惨叫声来着。那个地方如此狭小,按说不可能藏下两个人——
他隐约意识到了什么,回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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