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深下午看视频的时候没见过,但当前环境下,隐约也能猜到是干嘛的,他耳尖飞红,低下鹿眼儿。
阮蔚然跟他解释:“你还记得视频里的注射管吗?是一样的原理,只不过那种是用清水,剂量需要很大,容易受伤,所以我不喜欢。”
所以可以理解为,是怕他受伤才不喜欢的吗?
夏深抬头看她:“我不怕,学姐你如果想用的话,我也可以……”
“我不想,”她摸摸他的头,“以后也不会用。”
他唇角微卷。
“来吧。”
夏深其实想自己来,这个事情跟看他洗澡还不一样,他觉得太脏了。
可直到他有些崩溃地听着自己在她面前羞耻的排泄声,她也没走,还抱着他,替他捂住耳朵安慰:“阿深最乖了,一会就好。”
那语气太宠了,像被珍视,也是他之前从未听她说过的,或许也只有特定场合特定的人才能拥有。
而现在,这个人是他,他想一直如此,所以后面,每一步,都更加配合听话。
又洗过一次澡后进入卧室,夏深盖着她平时睡觉用的薄被,满怀的梅子香,还有她的味道,还没开始,他已经有些躁动。
阮蔚然只留了床头的月球夜灯,光亮浅淡似寒江月色,坐在床边缓缓俯身,上瘾一般抚他的发,低头蹭他的鼻尖。
床笫温柔,此间的她,真是有着无尽的耐心,夏深为之着迷。
他忍不住伸手搂紧,甜软的浅啄随即落在他唇上,霎时世界寂静,只剩他们的呼吸。
夏深谨慎地享受,有冲动也压抑,不敢打扰,生怕失去。
阮蔚然以为他呆住了,轻笑引导:“小孩儿,吃过棒棒糖吗?”
夏深认真答道:“嗯。”
她贴着他的唇,舌尖撬开一点继续教:“给。”
他顺从启唇,这颗棒棒糖热情主动,吸一下便咬进了嘴里,可她却有着全世界糖果都比不了的甜,还软,含住就不想松,骨头都要甜化了。
年轻人的世界,好像都是没有进度条的,新手更是不知疲倦,阮蔚然气息耗尽推开,他还委屈的呜,粘人得很。
“学姐……”
阮蔚然换成手指伸进他嘴里,他也来者不拒,跟只小狗似的,一门心思,丝毫没意识到训犬师在绸缪下一个项目。
等贴着他的腰向下,夏深才反应过来,搂着她埋在她脸边,不安地粗喘:“学姐……”
“嗯?”
他壮着胆子尝试在她颈边标记,她知道他紧张,好笑地由着他。
他的身体接受染过他口水后的东西,抵触确实小,何况她额外加了别的,只是对于初次尝试的萌新,还是有些难熬。
他低头蹭她的额头呜,阮蔚然为了安抚,抬头给他。
小孩儿已经沉迷接吻的乐子不能自拔,她都不知道他刚才是真的难受,还是说只是撒娇骗吻的一个手段。
他边亲还边往后缩,她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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