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壬申却神色微微有些窘迫,有些难以讲下去了,仿佛再讲下去就是对苏云卿天大的冒犯。
而苏云卿听完,心里就一个念头:不就是脱了鞋袜手足相抵么,小儿科啊。
但苏云卿知道,对于古人来说,脚是十分私密的部位,要不然魔尊先前也不会屡屡拿他的鞋子和赤足说事了。
壬申现在这样,只怕也不是完全纯粹的想给他治病。
若真是只想治病,两只手抵住也就够了,要脚做什么?
但苏云卿不知道,壬申是经过精确计算之后才算出只有这样才能尽快治好他,双手抵住效果恐怕有所欠缺,双足上重要穴位也很多,效果会更好。
至于再深一步肌肤相贴的话,壬申就觉得苏云卿便一定不会答应了。
所以想了半日才想出这个擦边球的双修之法。
当然这些壬申不说,苏云卿是不知道的,他只当是壬申对他心怀绮念,心中默默笑了一下,便仰起脸看向有些窘迫的壬申,神色和悦地道:“师兄是为了救我性命,夫君知道了,想必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壬申神色复杂。
而苏云卿说完这句话,心头忽然一动,接着他眉尖蹙了蹙,就不动声色地添油加醋了一句。
“也或者,夫君根本不在意这些。”
说这话时,美人神色黯然,长睫垂落轻颤,整个人透着一股惹人怜惜的落寞感。
弄得壬申又是一阵五味杂陈,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原本还觉得这样不太好,有些冒犯不知情的苏云卿,现在却只觉得夫人这么好,这么委屈,我为何要让他难受呢?
于是,壬申脸上的窘迫瞬间消失,化为了一片坦然,接着他就低声道:“夫人说的是,我狭隘了,我是想给夫人治病,又何须谨小慎微,在乎那些虚名。”
苏云卿状若释然地微微一笑:“师兄能这么想就最好了。”
苏云卿这么一笑,壬申心头那些不自在的感觉彻底扫尽,然后他便主动坐到了苏云卿身前,低声道:“那夫人准备一番,我们就尽快开始吧。”
苏云卿:“好。”
·
之后,壬申在洞中点起了琉璃灯,周围也一切安置妥当,两人就正是开始。
按照壬申说的,双修到最后两人都容易浑身发热,所以最好穿少些。
苏云卿便和壬申都脱了外裳和鞋袜,仅穿一身雪白的薄薄里衣,便坐在熊皮毡上,手足相抵,开始双修。
当两人肌肤相贴时,触碰到苏云卿那细腻如玉的肌肤,壬申整个人不自觉悸动了一下,然后他掌中的灵力便如洪流一般涌向苏云卿体内。
苏云卿被这磅礴滚烫的灵力冲击了一下,不自觉闷哼一声,小声道:“师兄慢些。”
壬申回过神来,自知失态,便立刻慢了下来。
如此循环往复几次,向来稳重如山的壬申也显得像个青涩的毛头小子,很是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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