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把小胖手立在胸前,道:“江施主,住持有请!请移步禅房。”
说完,作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见江盛并不动弹,小沙弥补充道:“袁夫人和江小姐正在用茶。”
江盛和阿七交换个眼神,跟着小沙弥往净德的禅房走去。
很快到了净德的禅房,钱夫人正低声和婵儿说着什么,婵儿大大的眼睛滴熘熘盯着净德转个不停,但是依旧回应着钱夫人的话。
见江盛来了,净德起身相迎,目光迥迥,似有光华闪烁:“阿弥陀佛,与江施主先交待一声,免得误会。先前江施主说道明日便要动身下山,事有不巧,明日寺内要来贵客,寺中应当亥时起便戒严,若是江施主信得过贫僧,只管让江小施主留在寺内,贫僧已性命担保,若江小施主在寺内少根头发,净德愿受任何责难。”
今天的净德,看起来很怪,与平素的净德,相差极大,以前的净德,态度谦和,世外高人,语速平缓,今日这个净德,总让江盛觉得,不可信?
压下心头的违和,再抬头看时,净德恢复成讷言持重的住持,仿佛刚才的,只是错觉。
“婵儿,你哥哥呢?”
“他在这里水喝多了,去嘘嘘!”
“……”
江盛道:“那你在这里要听话,乖一点,有什么事情就叫人,让夏叶寸步不离跟着你,明白没?”
“嗯!”婵儿笑眯眯地跟江盛点头。
江盛对净德施了一礼,净德将手轻轻抚在婵儿头上,左手立在胸前:“恕贫僧不远送了!”
江盛目光一闪,转身离去,回去的路上,拳头捏得紧紧的,发出咯咯的声音,阿七十分意外,“大官人,您怎么了?”
“爹!您怎么跑过来了?妹妹呢?”
江盛一言不发,拉着旭哥儿就往回走,旭哥儿吓了一跳,在印象中,父亲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浑身散发着煞气。
一进屋,江盛就象剥掉一层盔甲那样,整个人软了,无力地坐在椅子上,看着阿七,一字一句地说道:“刚才的人,不是净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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