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的。江盛俊面带笑,极风雅地向吴婆子行了一礼:“吴妈妈安好!”
“安好安好……呵呵!”你都要来退宅子了,我还能好吗?
咬咬牙,硬着头皮道:“江大官人,我知道那个宅子你住着不满意,我……”
江盛一愣,挑眉:“妈妈言过了,江某何曾说起住着不满意,倒是要谢谢吴妈妈先前帮了大忙呢!”说着,手中又递上一粒碎银子,看样子,至少也有二两出头。
吴婆子心下欢喜,道:“不知江大官人找婆子是为了何事呀?”
江盛道:“吴妈妈,江某手中还有些闲散的钱,准备在此地置些产业,比如庄子,或是铺子,甘泉县城比松河县城可是大多了,晚间也热闹,文风又比松河好,江某打算长居此地,还得买些下人,一事不劳二主不是吗?江某知道吴妈妈素来也是热心人。”
吴婆子更加欢喜,道:“这庄子嘛,有,有!在县南和县东都有,好几处呢!有两处是州官的亲眷,还赌债正要贱卖,还有五六个铺子,其中一个就在福街上,就是长兴楼斜对面……”
“大约需要多少银两?”
“这……只怕要三千两才肯脱手!”
“三千两?”这也太贵了!
大概看出江盛心中所想,吴婆子叹道:“掌柜的也不善经营,主要是家里出了事,他心思不在这上面,伙计也懒,不愿揽招生意,这些日子,已经无人上门了。”
“嗯……若能便宜些,江某也不是不能接受,妈妈受累,多打听打听庄子和铺子,江某去瞧瞧地方,再与妈妈商议!”
“哎哎哎!”吴婆子心情飞扬起来,嘴角的笑也大了许多。
买下庄铺没几日,江盛再次上门,吴婆子上了最好的清茶,寒暄几句后,江盛一脸忧虑,道:“不瞒妈妈,江某来自松河县流云镇,二十多年前,家母从舅家回流云,经过此地,在路上救了一位孕妇,生产后,那妇人便因血崩而逝,临死前说她丈夫的恩人住于此地,叫袁问清,那死去的产妇云氏便是江某生母,江某知道袁问清是归鸿书院的山长,江某找到此地,是想问问自己的生父到底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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