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兄王溢之,二人身着常服,便装而来,连侍卫都没带。王溢之一见江盛,拱手道:“王某今日当了恶客,江大官人请恕王某不敬之罪。”
江盛笑笑,指指安允剑:“王大人与安兄乃正气之人,胸有干坤,茂宇倾心相交。”
安允剑将手中之物递给一旁候着的管家江元,笑道:“江家的酒可不是普通人随便吃得着的,一听说有酒吃,我拉着表兄狂奔而来。”
江盛见安允剑有意为他说话,笑着伸手相请:“饭菜已备,咱们入席吧!”
安允剑指指身边的康哥儿,笑道:“怎么不见令郎令爱?”
江盛笑道:“康哥儿,到你同窗家里,不必拘礼,自己找他们去吧!”
康哥儿眼睛一亮,把祈求的目光转向父亲,安允剑无奈地说道:“既然相熟,你自去吧!”得了允许的康哥儿欢快地跑开了。
三人坐下,菜色陆续上来,江盛给二人斟了酒,笑道:“这是家中小儿去年闲得无事,自酿的,我吃着倒还好,王大人与安兄尝尝看?”
二人有些惊讶对望一眼,他的孩子自酿?
一品之下,大吃一惊,这酒香清冽乃上乘之酒,可惜存放得年份太浅,不够绵软。
王溢之郑重说道:“江家新酿,名不虚传啊!”又尝了一口,赞许地说道:“此子前途无量啊!英才也!”
江盛微微一笑,如青青杨柳,琅竹千竿。
“王大人过奖了,今日让安兄来,是想说一桩旧事。”
“何事?”
“吴家与海家,安兄可知?”
“知道!”
“如今在庄子上当先生的海六,出身海家,可知他为何要独居?”
“他性情古怪,好逸恶劳,挥霍无度,海家当其异类,且其妻海陈氏,多年未育,无后为大。”
江盛摇摇头,“非也!”
江盛用手指指酒杯,“咱们喝酒!”说话点到为止即可,无需说得太透,个中原因,让他们自己去弄个明白吧。
江盛用公筷给二人都夹了菜,笑道:“这糟鸭爪,是我家厨子的拿手菜,用来下酒最是不错!这怪味花生,是小女做的,王大人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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