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她脸上,“你确定自己追的上他?”
“我如果愿意,就追得上。”云傒平静地说。
“然后呢?”谢桓与轻轻挑眉,兴致浓厚的样子。
“不知道,再说吧。”云傒默了片刻又说:“我只要他高兴。”
“所以你所做的一切,是在付出?或者补偿?”谢桓与不太了解他们之间的事,他只是凭着这段时间他俩谈及江敬舟时,从那些只字片语中得出的结论。
“我所做的一切,是我的意愿。”云傒认真地说。
江敬舟从洗手间回到教室,看见云傒站在他的座位旁,捧着他的练习册,不知道是不是在检查什么。
他走回去坐下时,问:“干什么?”
“等你,”她把练习册放下,问:“想好报什么学校没有?”
江敬舟看了她好一会儿,说:“没想好,再说吧。”
“确定以后记得跟我说一声。”云傒说。
他还是注视着她,“你不用这样。”
“你管我哪样。”
放学两人还是一道走,一起回家这件事,久而久之已经形成了某种默契,云傒值日的时候,江敬舟会留在教室里学习,其实是在等她。
某种程度上,这对她来说算是一种怂恿。
嘴上说你不用这样,心里想的是你最好一直这样。
当然,这只是云傒单方面的猜想。
云傒每次陪他走到胡同口,都有一种想陪他继续走下去的冲动,但又怕又是自己自作主张,所以她越来越小心翼翼。
期末考临近,天气彻底入冬。
云傒感冒了一次,一来长期睡眠不足,二来精神绷得太紧,免疫力有所下降,在寒风底下稍微吹得久了一些就感冒了。
第二天江敬舟一早来教室,扔了几张暖宝贴给她,扔完话也不说就走。
云傒拿着暖宝贴,回头冲他说:“这东西我不太会用。”
江敬舟立马折返回来,走到她旁边,弯腰时顺便把手了伸出去,看那意思是要撩她毛衣的下摆,吓得云傒直往后退,说:“跟你开玩笑的!”
正好谢桓与从他们教室经过,听见了她的声音,于是从教室的窗口望了一眼,微笑着问:“在干什么呢?这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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