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踪。
待东西跑了之后,岑临收回视线,回了房间。
唐衿的窗户就在旅馆的正门出,那里长着许多漂亮的白色蔷薇花。
他推开窗门,探头看了眼外面,借着月光,看到了一片枯败。
果然,原本开得正盛的蔷薇花,现在都枯萎凋零了,等明天卡玛丝醒来,该会有多惊恐?
“对不起……”房间的阴影处倏然传来低低的声音,充满愧疚。
唐衿一怔,扭头看向柜子的方向,微微眯起双眼,试图看清楚那里的东西。
但是太黑了,他只能隐约看到一个人影的轮廓,好在对方迈步走出来,盛雪的肌肤在月光下,镀上一层朦胧的光辉。白色的衣服衬托着男人无比纯洁,神圣。
说白是神,都比说他是尸王更能让人相信。
金色的短发在灰暗里很显眼,吸引着唐衿的视线。
白低下头,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等着父母的责怪,声音很轻:“外面的花开得很漂亮,可是我一接近,它们就死了。”
“我知道我不应该接近这里,但是我想见你,很想,我怕你会忘记我,也怕……”你恐惧我。
后面一句话他没有说,喉咙像是突然梗住。
他不敢说出来,怕唐衿真的会讨厌他,畏惧他,这样……他会再次陷入孤独之中,永无止尽的。
他害怕了。
他恐惧孤独。
“没关系。”比起强势的岑临,唐衿觉得白更可爱一些,会让他忍不住父爱泛滥,
唐衿走向白,朝他扬起一个笑容,安抚着:“我不会忘记你的,白,你是我的朋友,我怎么会忘记你呢?”
话音刚落,唐衿就看到白欣喜地抬起头,眼神有些难以置信。
同时,白的好感度,也快到顶端了。
99的好感度,就差一点。
“嗯!”白弯起眉眼,神色比月色柔和,眼神比钢铁坚定:“我们是朋友,永远永远的朋友。”
唐衿没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顶,就像是撸一只大金毛般,
白先是一怔,然后微微低下头,好让唐衿摸得更方便。
白提出了要求:“那我以后,可以跟在你身边吗?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控制住自己,再也不会伤害你的。”
“我相信你。”唐衿说。
白嘴角微翘,看起来很开心。
见他这样,唐衿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与此同时。
另一边,浴室里。
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岑临弯着腰,低着头,一只手捂着唇,身体一阵又一阵地剧烈颤抖着,有刺目的猩红从指缝溢出,滴落在衣服上。
胸口像是在被地狱之火燃烧着,没有声音,却难受得厉害,喉咙也想是被硫酸侵蚀,面色惨白如纸。
垂着眼帘,眼角溢出出生理性的盐水,粘湿了的睫羽像是落水的蝴蝶轻颤,奄奄一息。
岑临的面色很平静,这种痛苦他习以为常,一直都是这么抗过来的。
不过他的病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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