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半会也不会过来。”
这话说的有些奇怪,段音离不解。
他堂堂太子,竟还支使不动宫人?
傅云墨一边帮她将系错的带子重新系好,一边又说:“阿离,我最不希望你把我当成太子看待,可偏偏是你时刻记着我身为太子的身份。
而这宫中之人最该记着我是太子,却偏偏无人将我当成太子。”
言外之意便是,他们都无视我,全都欺负我。
段音离一听这话当时就心疼了。
心说原来小娇娇在宫里是个受气包啊。
一时热血上头,她坚定的对他说:“日后有我呢,我会帮你。”
给你撑腰!
想到方才在坤宁宫给国师泼脏水的事,她忙说给他听。
傅云墨听后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阿离真厉害!”
帮她整理好衣袍,他示意她面向榻里坐在榻边,他拿了帕子帮她把湿发绞干。
段音离抱膝坐在榻上,感觉到他微凉的指尖轻轻抚过她的发,她原本环着双腿的手转而捂住了微烫的脸颊,声音闷闷的响起:“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
“阿离不喜欢我对你好吗?”傅云墨心说,我想拐你当我媳妇啊,不对你好对谁好!
“喜欢。”
只是——
“倘或我没有帮……”段音离的话音忽然顿住,视线凝在了眼前的帐子上。
傅云墨没听到后话,追问道:“帮什么?”
她摇头,指着帐幔一角悬着的东西问:“你怎么把它挂在这了?”
他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是她送他的那个木雕。
他给她绞发的手一顿,不动声色的问:“那应该挂在哪?”
“挂哪都不对啊。”这就不是该挂起来的玩意。
傅云墨谨慎的没敢搭腔。
时至今日他也不知道阿离雕的这是个什么玩意,也不知是何用途,是以初时为了安置这个小宝贝,他在寝殿转了好几圈。
其实他原本想佩在身上的。
但那小宝贝上没个能拴绳子的地方,他又不舍得把阿离送他的礼物钻个洞,随便系着恐走路时不慎遗失。
最后决定像阿离那样悬于帐顶,这样既不怕丢,又能睹物思人。
可方才听阿离这意思,这小宝贝难道还有实际用途?
傅云墨用手拨弄着她及腰的发,看看还有哪里没擦干,一边不着痕迹的说:“那依阿离之见,我该把它放在哪?”
“当然是书案上啊!”
“……”竟是读书时用到的东西吗?!
是镇纸?
似乎小了点,而且质地也不对。
段音离见他迟迟不说话,心里便起了疑,转过身子看向他问:“你不会没看出来它是干什么的吧?”
傅云墨心慌面不慌,淡定道:“自然不会。”
“那你说它是什么?”
“是……”
“主子,姜汤熬好了,您和段姑娘趁热喝下吧。”初一的声音忽然响起,解了傅云墨的燃眉之急。
某位太子殿下难得良心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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