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走。
段音离要起身走出来,奈何傅云墨握着她的脚不放人,她便只能将几小包药丢了出来:“把这些给壮壮,让他跟着贺君忆,寻机挨个给步非萱下了。”
那几包药功效各不一致。
有的药吃完令人头痛欲裂,有的药吃完让人腹痛不止。
还有的会让人浑身上下长满红疹子,瘙痒难耐。
凉月将药仔细收好,却好奇的问道:“为何不直接找蒲月?”
蒲月就在贺君忆身边,更容易下手。
“贺君忆知道我与蒲月相识,一定会防着她的。”
“奴婢这就去。”
凉月说着要走,却被段音离叫住:“等一下!”
“您还有何吩咐?”
“你让大壮把她的身世曝了吧。”她既然这么在意步泓,那就作为女儿多多尽孝吧。
段音离知道自己这么做有些坏,可步非萱不也是如此嘛,冠冕堂皇的让她二哥去牢里看步泓,全然不去想这么大的变故之下会带给人多大的打击。
这下就让她自己体会体会吧。
凉月应是,拿着药离开,不忘关好殿门。
这是东宫的宫人养成的良好习惯。
只要见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待在一起,他们不光要有眼色的不往跟前凑,还得时刻记得给他们关好门,以防春光乍泄。
原本呢,傅云墨的确是想让秋千发挥一下它真正的功用。
但可惜,他小媳妇心绪不佳,他便体贴的没有闹她。
段音离躺了一会儿,忽然朝他伸手。
要抱。
太子爷忙将小媳妇抱起来。
一旁的梨花见了,也蹦着高往傅云墨怀里钻,结果被他揪着尾巴丢了出去。
梨花:原是我不配……
段音离舒舒服服的窝在傅云墨怀里,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沉香味,心里渐渐变的安宁。
她忽然想起他们之前曾讨论过的有关“腻不腻”的话题。
那时傅云墨说她吃鸡腿永远都吃不腻,她当时也这么觉得,可现在她却想,用鸡腿来衡量她对某件事物的痴迷程度并不准确。
应该用他。
有一日,她即使吃腻了鸡腿,也看不腻他。
“傅云墨。”
“嗯?”
“我们会一直这样好吗?”她搂住他的脖子,脸在他颈间蹭了蹭。
“当然了。”
段音离没说话。
也许是段朗的事让她忍不住想的有点多,她忽然觉得,有些事或许是注定的。
就像她和大哥再怎么努力的想要遮掩真相,可该二哥知道的他还是知道了。
她也只能安慰自己说,这或许是他成长要付出的代价。
那自己呢?
自己的成长,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会和傅云墨有关吗?
段音离无意识的把心底的话说了出来,听得傅云墨轻轻皱了下眉头,眉间春水不再。
他捧起她的脸,神色略有些严肃:“阿离。”
“……怎、怎么了?”
“你可以不必长大的,像现在这样就好,其他的事有我。”顿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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