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到哪儿去我们都能找到你,活能见人,死能见尸。”
“……后会无期吧。”这一伙什么人啊这是!
一次刺杀,一场大火,彻底把抚远侯府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
长安城中谣言四起。
有人说,太子妃遇刺受伤是抚远侯一手策划的。
因为她发现了抚远侯的秘密,是以他才要她有来无回。
后来抚远侯又自己放了一把火烧毁了所有的证据。
还有人说,太子妃遇刺与抚远侯无关,但太子妃中的毒是他让人下的。
也有人说,遇刺下毒都是抚远侯干的,就是怕太子妃死不透。
更有人说,抚远侯脸上的伤就是因为做贼心虚走路时跌跟头摔的。
抚远侯表示:“一派胡言!”
回话的小厮吓得跪倒在地。
抚远侯脸色难看的跟吃了屎似的:“还有说什么的?”
“还有……”
“说!”
小厮被吓得一个哆嗦,忙将打听到的消息一股脑的道出:“还有个别的传言说,刺客是您安排的,但本意并不是要杀太子妃,而是冲着夫人去的。”
“什么?!”
“他们说,您发现大小姐不是您的亲生女儿,是以一怒之下买凶杀人。
不成想刺客来时误伤了太子妃,为您惹了麻烦,您这才一怒之下放火烧死了大小姐。”
“放屁!”
“侯爷饶命,这可不是小的说的,都是外面那些人传的。”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抚远侯差点没背过气去。
他没想到,避开了陛下和太子的问责,却没能逃过百姓的烂菜叶子和臭鸡蛋。
更有甚者,居然有人往他侯府的墙上泼粪。
抚远侯可不认为这是百姓做的。
侍卫追出去的时候连个鬼影子都没见到,哪有百姓有那么厉害的轻功。
但若说是东宫的人以此泄愤他也觉得不大可能,堂堂太子做出这么幼稚的事,怎么想怎么不靠谱,说出去谁信啊。
可他再一想自己这一脸伤,又不禁有些犯嘀咕。
“唉……屋漏偏逢连夜雨!”
苏羽清死的莫名其妙,这下和金家的婚事也黄了。
他能诓金子钊一次,再要诓第二次却是不易。
哪边进行的都不顺利,抚远侯无法,只得趁夜写了一封信绑在信鸽腿上,不知传给了何人。
刚往侯府泼完粪的大壮和十五对视一眼,果断跟上。
于是,鸽子在前面飞,他们俩在后面追。
这一追就追到了云隐寺。
这是一个他们绝对没有想到的地方。
小沙弥将信鸽收了,解下鸽子腿上绑的小竹筒就进了屋。
屋里很快就熄了灯,没了任何动静。
大壮和十五不敢轻举妄动,只得一人留下来继续看守,另一个人匆忙赶回东宫去报信。
东宫。
傅云墨和段音离已经歇下了。
这位太子爷照例挤人,段音离正愁推他都推不动、叫也叫不醒呢,就见方才还睡的香沉的人忽然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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