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身,说:“先吃点东西,一边吃一边听我告诉你这几日发生了什么,嗯?”
“嗯嗯。”
傅云墨命人将小几放到了榻上,将段音离素日爱吃的菜摆了满满一小桌。
她吃,他说。
傅云墨几乎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唯独隐瞒了他又给自己下毒的事情。
如今阿离醒了,他待会儿自己把解药吃了就是了,却没必要再说出来让她心疼难过。
恐她一直揪着此事问个不停,傅云墨便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道:“我倒是很好奇,阿离昏迷之际是像睡着了那样全无意识吗?”
“我好像做梦来着。”
“梦到了什么?”
“好像看见了我师父……不是药王谷的师父,是从前的那位老头子师父。
好像还看见了曼曼,我记不太清楚了。”
再次提到容清曼,段音离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傅云墨,你说那疯道人为何偏要我烧曼曼的尸身呢,若作为一个新的棉絮填补袍子,那不该是何人都可以吗?”
这个问题,傅云墨也考虑过。
只是之前她尚未清醒,他也没心思理会其他。
段音离前脚醒过来,后脚那疯道人和胖和尚便匆忙离开了,也不知是不是担心傅云墨腾出手来会逮着他们问问题。
段姑娘大胆猜测:“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曼曼与我有何关系?”
“什么关系?”
“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应该有点关系,否则说不通啊。”
“先别想了,好好吃饭,日后让人查一查也许就会真相大白了。”想到自己此去北境查到的事情,傅云墨给段音离布菜的手一顿,沉默片刻,到底还是选择告诉了她:“阿离,我查到了一些可能有关你亲生父亲的事情。”
闻言,段音离啃鸡腿的动作一顿:“是谢景重吗?”
“你怎么知道?”
“真的是他?!”
“阿离是如何得知的?”
“我告诉你,那日我在街上无意间碰见了谢太傅……”
接下来,小两口便将彼此得到的信息对了一下。
傅云墨此去北境,是去找谢景重当年的一个旧部。
此人当年伤重,一度断了气息,是以被当成死人报了上去,结果谁知后来又活过来了,他为了家里人能多得些抚恤的银子,是以便更名改姓,苟且度日。
而傅云墨之所以会想起来要去找他,皆因他在排查长安城权贵之家何人失了孩子的时候想起了谢景重。
傅云墨对此人的印象今生可是比前世深多了。
前世谢景重未曾弃文从武,也不曾有过媳妇,而且年纪轻轻的就死了。
长安城何人提起他,都要叹一句“天妒英才”。
可今生却不是。
他丢书弃墨,一杆长枪血战疆场,成为了北燕抵御南楚的一把利剑。
而且他还研究出了许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几场战役打的南楚是落花流水。
据谢景重的旧部说,当日谢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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