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不说,更要命的是他没站稳,差点一头扑进她怀里。
璃安眼疾手快的撑着马车壁才找回了平衡,就听她道:“行吧,那就等到合适的时候再说。”
明晃晃的遗憾几乎毫不掩盖。
马车被这一连串的动作带的晃了晃,门框被人敲响,沈祺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竟带了点怨气:“快到宫门了,二位动静小些吧,不然马车若是翻在这,场面不好看,卑职也没法回去复命呐。”
话音未落,顾璃安便是一声呵斥,眉宇间是莫玄从未见过的凌厉:“闭嘴!”
这种时候你找什么存在感?
莫玄勾唇,又勉强压了压嘴角的弧度。
来京城的路上,她屡屡把璃安惹得炸毛,又凑过去安抚。这么一闹,本该有的沉郁落魄半分都没有不说,负责押送的沈祺被迫听了一路的墙角。
听的多了,他觉得食不下咽,莫名觉得撑的慌,一直憋着,眼看到了京城终于憋不住了,也难怪话中带了怨气。
马车经过一片开阔的广场,两侧是高耸的宫墙,一路往里,停在朱红的大门前。
红瓦黄墙、雕梁画栋,是远非山野之地可比拟的堂皇富贵。
总算是到了目的地。
沈祺竟有种解脱的感觉。
进了宫门就不让再乘坐马车,只能徒步。既然筏子是太后,他们便直接被带去了后宫太后处,太后没见到,进殿先见了帝王。
那是个看着不比璃安大多少的男人,负手立于主位前,浓睫墨瞳,面色微冷,比起人家帝王,倒是更像那高高在上的神灵,垂眸看来时,像极悲悯苍生疾苦。
就是这样一个看着不像帝王的帝王,在位的数年间杀兄弟,灭亲王,生生将能威胁到皇权的兄弟杀的只剩一人。
也正是这样一位帝王,从休生养息,发展国力,到退灭蛮夷,开拓国土。
觐见时本该下跪行礼,但莫玄却久久地盯着他看,没有半点反应。
“大胆!七皇妃甚是无礼,怎可对陛下如此不敬?”
顾苌弘身后的太监总管扯着嗓子怒斥,声音尖锐的像是生生划破了锦帛。
那一层伪装的平和气氛被戳破,瞬间变得剑拔弩张。
“今日皇兄把地点定在后宫,便是说明今日这是家事,既然是家事,那就没有李公公说话的份。”
顾璃安也没跪,抬头直视台阶上那二人,目光落在李公公身上。
“李公公,你僭越了!”
莫玄眯了眯眼,扫了一眼两侧的侍卫与不远处端着托盘的宫女,冷声嗤笑:“跪或者不跪,无礼还是有礼,能改变今天的结果吗?”
那宫女手中托盘上,两支杯盏并排而放,白玉质地,雕刻的五爪巨龙盘绕在被壁,是精巧昂贵的玩意,只是可惜——
里面装着的是毒酒。
纵然早有准备,顾璃安也未料到皇兄真能绝情到这个份上,愣了一会,惨笑:“皇兄真的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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