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跟“亲”兄弟。
差不多将鱼刺挑完了后,江寒才开始囫囵扒饭。
“身体乳快没有了,明天再去买吧。”江寒拿着温言的衬衫闻了闻,“言言,你的衣服都有种香味。”
“一个多小时,应该快到了。”
江寒走过去摸了摸温言的腰:“真乖。”
竹筒饭点的是清汤鱼,江寒在给温言剔鱼刺,鱼里有花椒,江寒也给细心地挑出来了。
温言放下手机:“想等你一起。”
浴室玻璃是磨砂的,洗澡时能够看到里面朦胧的人影,细微水声在房间安静传出。
江寒本来在打游戏等外卖,往浴室瞥了眼后,身体降下去的热又升了上来。
江寒就这么看了一路,快到终点时,温言睁了眼,对上的便是江寒含笑的眼眸。
江寒动了动有些酸麻的肩膀。
配上稍显暖暗的灯光,一切都衬得那么有迷朦。
温言瞥了几眼,有些脸红:“我……睡了多久?”
温言后退着摇了摇头:“不要,太饱了。”
江寒想抱人,但想起自已没洗澡,只能作罢:“言言,外卖来了你先吃。”
洗完澡出来,温言在沙发上玩手机,外卖放在桌上没有动。
夜晚的城市是万家灯火,行人都各有归宿。
城市靡艳的灯光将温言的脸衬得很虚幻,周身有种淡淡的忧伤。
江寒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让他觉得温言离自已好像很远。
“言言,我就在这……”
江寒抱着温言,想把自已的温暖传递给温言:“不要想太多,言言,你太敏[gǎn]了。”
没有安全感的人,总是患得患失于得到的。
“江寒,我一个人太久了。”
所以很少快乐,这座城市给他的,除了仅有的快乐,便只剩平淡无波的时光了,循环往复,日复一日。
在温毓去世很久以后,温言都不曾梦起过她,但不知从哪天开始,他开始做有关于温毓的梦。
黏腻的血色,窒息的空间,以及嘈杂的喧嚣,知道梦的结局,但每次都会经历一遍生命流逝的感觉,触摸已经冰凉的温度。
温言不会用哭来表达情绪,甚至不会有眼泪,别人说他是怪人。
但在被长期噩梦所折磨时,温言一夜一夜地失眠,他救赎不了自已。
医生说,是有机会救活的,但她插在她身体的钢板,她怎么也不愿落下。
管家说,本来那天她都要回来了的,但临时要去拿订做的蛋糕。
世上没有如果,没有谁是神人,能够预测未来。
所以温言失眠,后知后觉知晓真相,伴随着彻夜的无眠,以及崩溃的夜晚。
后来他“救赎”了自已,不再做噩梦,也敢于去温毓坟前。
但他开始害怕这座城市,会让他想起温毓,想起车祸,想起曾经的那些“真相”。
他永远也救赎不了自已。
温言将头埋在臂弯里:“江寒,我得过抑郁症。”
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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