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拒绝。
温言不言语,江寒挠他。
“洗碗不急。”江寒带着人倒下,覆上温言,“现在要纠正一下称呼,言言,承不承认我是你男朋友?”
江寒看了一会儿,心里升起一股酥|麻意,喉结无意识滚动,直视着温言的眼睛说:“言言,我可以……吻你吗?”
温言想了想说:“你是校霸,他怕你。”
在这种微妙的氛围中,江成快速吃完了饭,连小七也不逗了,匆匆告辞回家。
显然也是不想遇见。
饭桌上,温言给江成夹了一块排骨,江寒不由瞪圆了眼,江成手明显抖了一下。
江成的手机是用了很老的智能机,信号经常不好,很久才回过来,一个不好意思的表情包。
江寒将温言放到自已身上,看着温言说:“宝宝真乖。”
温言怕痒,躲了一会小声说:“你……你是我男朋友……”
“该我谢谢你,”温言说,“可以随时上来玩。”
旅途很疲惫,几乎一打开门,小七和大头就冲了出来,疯狂地对着俩人摇尾巴,显然也是很高兴。
“谢……谢,你们,我先、先回去了。”
江寒一把搂过人,亲昵地环着人:“言言,耳朵红了。”
虽然江寒经常待着温言家,但和江成碰上的次数很少。
江寒无辜辩解:“言言,我没吓他,他自已怕我。”
揉了一会小七和大头的头,温言放下行李去阳台浇花,花也被照顾得很好,一盆秋菊开得正旺盛。
声音带了暗哑。
温言睫毛抖动,江寒继续肆无忌惮问:“宝宝,我可以吻你吗?”
他非要得到个结果,逼得人同意,而温言也只能同意。
江寒抬头覆上温言的眼睛。
温言生涩地回应,江寒攥取温言胸腔里的氧气。
一吻完毕,俩人都有些气喘吁吁,江寒看着温言一激就容易泛红的眼角,眸光是深沉的暗。
“言言……下次记得换气。”
待到晚上八点,江寒回了家。
这几周江咏都在家,工作不是很忙,有点渐渐退下来的意思。
江咏有饭后运动的习惯,江寒回来时,江咏正在举杠铃,看见江寒进来,盘问:“干嘛去了?”
江咏对江寒永远没有温声的时候,大多像个严厉的家长,询问一天干什么,有没有打架惹事,然后就是叮嘱学习。
一整天都和温言腻歪在一起,江寒心虚地刮了刮鼻子:“……和同学玩。”
江咏想说什么,但绞尽想了半天,发现也没什么好说,于是干巴巴吐出一句:“早点睡觉,别熬夜。”
第二日又是个大晴天,但气温不是很高,穿着短袖刚刚好。江寒昨晚熬夜了,睡前便和温言发消息说不用等他。
周三下午进行了一场小考,考完后,蒋家国进教室说这月会有一个“志愿者活动”,到医院关爱残疾儿童,自愿报名,不强求。
往年桐城一中都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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