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坐校车回家,然后等着江寒回来一起写作业。
听见动静,温言转过身。
就这么过了半个学期,江寒班上同学都知道了江寒有个弟弟,每天放学都在校门口等江寒。
俩人一路玩着回家,有时候是捉蛐蛐,有时候是停下来吃东西,学校门口总有很多炸串店。
江寒他打不了,他弟弟总是可以欺负欺负的。
有人喜欢逗温言:“温言弟弟,你江寒哥哥被留下来了,今天跟姐姐回家好不好?”
背着个小书包,在树下花坛边坐着等江寒放学。
江寒先是愤怒,而后变为心疼,再然后是后怕。
来不及问什么,江寒带着人往镇上的医院赶去。
到了医院,清理了下。
万幸只是划破了小血管,看着恐怖,已经不流血了。
但位置在眼角,还是有些危险。
要是不小心伤了眼睛,那就是大问题。
医生给伤口清创消了毒,包了纱布。
全程,温言都没有哭,就只是听话地任处理,也没有喊疼。
江寒看得心疼:“疼就说。”
温言摇头,轻声说:“……已经不疼了。”
医生看见只有俩个小孩,便问:“你们大人呢,受伤了还是要告诉一下大人的。”
“因为太急了,还没来得及告诉。”
江寒站出来说,虽然嗓音稚嫩,但透着一股沉稳:“叔叔,我们身上没带钱,可以明天再带过来吗?您要是不放心,我们可以把校牌放在这里。”
许是看兄弟俩关系好,医生也没说什么:“不给也可以,回去后注意不要碰水,他是你弟弟?”
对外都是这么说,江寒也没否认,点头。
“行了。回去吧,不是什么大事。”
从医院出来,江寒总算放下心,捧着温言的脸左看右看了半天:“还好没破相,要不然就是丑娃娃了。”
虽然江寒不说,但温言也能感受到江寒刚刚的心急。
他戳了戳江寒的手背,低声说:“江寒哥哥,让你担心了……”
情绪低落。
他不想让江寒担心的。
江寒安抚地拍了拍温言的背:“不怪你,是他们找麻烦。”
语气柔和,但在温言看不见的角落,却目光森寒。
犹如盯住猎物的豹子。
江寒鲜少有动怒的时候,有什么也会直白地写在脸上,散漫而不羁。
但当他真正生气的时候,往往都是不动声色的。
比如此刻,江寒在安抚着温言。
心里想的却是该怎么弄钱宝。
他都舍不得欺负的人,别人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欺负了。
江寒抬起温言的脸:“他跟你说了什么?”
江寒不笑时周身有种生人勿近感,但温言不怕。
刚刚被那么多人欺负时,温言都没有委屈难过,此刻被江寒安慰,反倒难过起来。
“他说你在溪边,然后叫了很多人去……”
声音越说越小。
温言虽然小,但很聪明。
钱宝一开始的理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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