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钰一个劲摇头否决了我提议。他虽然发作时整个一鬼畜攻,可正常了,就象个纯情少男,面对初恋,手足无措,脑袋里完全一团糨糊。跟那个人格分裂的大师傅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顺带一提,马钰给的药不错,我和拖雷试过,用了以後,蜜穴完全不会裂开,即使奋战到天亮,也不会受伤红肿。委琐大叔听说了,也要来凑热闹,被拖雷揪著出去,上演了“父子相残”的一幕。部落里见怪不怪,还有好看热闹的,开庄压宝,赌他俩哪个会赢。
结果怎样我没看到,因为我忙著提裤子溜回自己的帐篷。
一转眼,二年过去,我也个子拔高了不少,可惜站在狗熊似的的拖雷边上,仍然矮了不止一个头。
眼看著我18岁的生日逐渐临近,有一日,部落来了个陌生少年。
看他一身道袍,束著高髻,就知道是全真教弟子。
他一来就要找师傅,阿娘指点了他,来营地外我固定习武的小山坡找我们。
正缝七师傅教我练俞珈,我下腰掰腿,以一匪夷所思的姿势迎接他。他拜见的话全堵回肚子里,惊愕地看著我,只看了几眼,就仰头飙出一丝血线。他捂著鼻子扭头就跑,全无正教弟子的风范。半晌後他才回来,眼神努力只盯著师傅看。
七师傅从他来了又走後就掩著口,经典恐怖地长笑:“哦呵呵……”然後心满意足地退场,让大师傅出来。
那全真弟子扭扭捏捏过来,行了一礼,自称是长春真人的徒弟,名唤尹志平,是来替师傅给“江南七怪”前辈送信的。
听到他就是那个著名的强*犯,我不禁好奇地多看了两眼,谁知道眼神刚一和他对上,他就又一仰头,血丝再度飙出来了。
我很郁闷,我明明都已经收功了,站在大师傅边上,怎麽看,也应该是个少年侠士的模样,他怎麽还这样。
我还真不知道,自己刚练完功,薄薄一层汗沾在蜜色的肌肤上,还不自觉地舔舔有些因脱水而干渴的嘴唇,比起刚才扭曲著身体,摆出的撩人姿势,并不逊色多少。
尹志平颇有些如坐针毯的意思,大师傅刚说了句一定如期赴约,他就连忙行礼,落荒而逃了。
大师傅带我回了部落後,又和阿娘说了好久的话。
阿娘眼睛红红的,连夜给我收拾了包袱。
我都没来得及和拖雷告别,委琐大叔那里也没说一声,就和大师傅像是私奔一样,天没亮出发了。
经过那座悬崖,我仰头望望,崖边的杂草在风中抖动,心中忍不住想,马钰看到我走吗?
没到天水镇,小路边的林子看的有几分熟悉,那个火红的眸子似乎在眼前晃过。
大师傅到了镇上购买了一些食物饮水,之後便马不停蹄带著我直往关内而去。
快到边关时,雷鸣般地马蹄声从身後渐近。
我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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