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傻愣愣的望着他,他发出嘶嘶的喘气声,似乎还感到浑身剧痛,但他挣扎着坐起,这一稍动,立即又感到各处刺痛,忍不住大叫起来。
我哼哼冷笑,说:“这位老兄,你浑身骨头被那怪物抽得差不多一干二净啦,原本来看,你从今以后半身瘫痪,每天病痛不断,那自然是不在话下的了。此刻能够动弹,全倚仗在下神乎其技的医术,也算你运气不差,偏偏在这荒郊野岭碰上在下这么一位仁心神术的神医。”
我这是危言耸听,他不过被抽掉两根肋骨和几块胸骨,我重新调整了他的骨架结构,让他能勉强活动,缓缓恢复伤势。
安邦德低声问:“雪儿公主呢?指骨呢?”
我怒火中烧,暗骂:老子救你性命,你一句不谢,反而关心老子的美貌上司,还有那索命的血族怪物,这等急・色・浪・荡的狂徒,贪生怕死的懦夫,当真死不足惜。”气恼起来,恨不得与他大脑狼・狈・为・奸,让他从此不・举。
我平复情绪,说:“那指骨被老子用斧子砍掉了脑袋,雪儿公主对在下心生依恋,投怀送抱,老子刚刚从雪儿公主床上下来,累的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安邦德忍不住哀嚎了一声,眼中流出浓浓的醋意,一时心如死灰,几欲昏厥。呆了片刻之后,他奄奄一息的嘟囔道:“你说谎,你说谎!她这样冰清玉洁的姑娘,绝不会看上你这般猥琐恶心的男人!”
我发出邪恶的大笑,舌头在嘴唇上下舔了一圈,说:“信不信由不得你,雪儿公主可比你想象的骚得多啦。啧啧啧,真想不到,她在床上这般柔软,却又这般热情,正是‘芙蓉出水万人慕,清宫洞・房弄嫩肤,纤手缠绕动不止,体弱宫女扶将出。’”
萨佛林忍不住说:“你看看你这幅嘴脸,可比电视里那些反派坏的多了。”
我这般一想,顿觉不错,忍不住又有些悲凉,但这番小人得志的嘴脸实在太过爽快,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安邦德捏紧拳头,咬紧牙关,眼珠含泪,眼神凶狠,几欲发狂,他喊道:“你滚!你给我滚!这是我的家!你给我快点滚出去。”
他一发怒,我顿时又心慌起来,深怕他去缇丰王子那儿告状,如此一来,我岂不是自掘坟墓,在劫难逃么?我立马安慰道:“在下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兄台切莫当真。”
他呼呼喘气,可一点儿都没有得饶人处且饶人的迹象。
气氛有些尴尬,我暗想:要不然我动点手脚?就说抢救失败,回天乏术?让这人一命呜呼?
想是这般想,可又不敢当真下手。
就在这时,安邦德的胸口皮肤突然开裂,他惨呼一声,鲜血如喷泉般喷出,我顿时吓得跳了起来,暗想:我还什么都没做呢,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肌肉朝外翻开,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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