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事嘛!这……又说的不对?哎哟,母亲啊,您瞧我这张破嘴,说什么都
惹您生气,算了,我还是不说了吧!”
“二婶可没有说错!”苏长欢笑眯眯接道,“祖母就是疼我呢!您看,我就是出了个水痘,她就担心坏了,巴巴的找了韩神医来给
我瞧,非说我中邪了,要给我驱邪,还兴师动众的找了这么多人来护阵,祖母疼孙儿的这颗心,那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啊!”
她这番话,正话反说,挟枪带棒,连讥带讽,听得苏韩氏忍不住又要跳脚,被苏明谨扯扯衣角拦下了。
“长欢,你因这水痘晕迷三天,你娘十分担心,跑到我那儿又哭又闹,你祖母也是被她闹得没法子了!”他轻描淡写的把这事的
始作俑者安到了许氏身上,“这事儿,我们事先也并不知情,还是你母亲主动跟韩神医要求的!”
“大嫂也是护女心切啊!”苏家三房苏明昌夫妇俩也开了腔。
这两口是一对人精儿,虽说也没什么大本事,但一个嘴巧,一个嘴甜,又会看眼色行事,不光把苏韩氏拍得舒舒坦坦的,连苏
明谨柳娇兰他们也是伺候得周到妥贴。
特别是苏明昌的妻子杨氏,跟柳娇兰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她也生了一双儿女,那儿女也是机灵鬼,跟在苏念锦和苏念远后面当小跟班。
同样是当小跟班,人家就当得讨人喜欢。
相比之下,她的哥哥苏长安,到底是没有做跟班的天赋,哪怕匍匐在地,依然招人嫌。
杨氏此时轻叹一声,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听说长欢醒来后便一直顶撞父亲,她平时可是最乖巧的!”
“一向乖巧听话的孩子,突然变了脸,这其中必有缘故啊!”苏明昌与她一唱一和,“我听人说,有些鬼魂精怪,最爱在人体弱晕
迷之时趁虚而入,夺舍寄生,借着患者的肉身,行凶作恶,韩神医,世间可真有这事儿?”
“当然是有的!”韩良清正襟危座,表情凝重严肃,“你们也知道,老夫是医者,向来不问这驱邪捉妖之事!可是,老夫今日实在
是被这精怪气着了!”
“你们可不知道,这精怪之前,还曾附在五个患者身上,皆被我用正阳之气荡涤出窍,没想到我今日一探,她竟又附身于大小姐
之体!”
“原来竟是这样!”苏老太太惊呼,“天哪!这可真是太吓人了!韩神医,求您千万将她驱走,莫要再让她缠着我那乖孙女了!事
不宜迟,您快快动手吧!”
“是!”韩良清朝她深施一礼,扬扬衣袖,走到花厅中央。
他今日穿了件祥云纹的白色道袍,外罩一件灰色夹袄,白发挽起发髻在头顶,留两条白色发带下来,随着雪白胡子一起,在胸
前飘啊飘。
倒真是一幅仙风道骨的异士奇人状。
花厅正中用来驱邪的道案,是他早就备下的,上面像模像样的放着些驱邪必备法器,无非就是黄符纸摇铃桃木剑之类的物事。
相比五年后天下闻名的韩仙人,现在的韩良清,还只是初出茅庐的新人一个,别的且不说,就那把桃木剑,他耍得就十分难看
,那罡步行的更是全无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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