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声,意味不言而明。
文宴开了口,“行了,今儿是给周接尘的,就别说其他事了。”
“对啊,不是给周少接尘的吗?你们怎么来医院了?”
“唉,这不是,刚刚嫂子被一只冲出来的藏獒给惊吓到了,怕伤着我的干儿子,我们来医院检查一下呗。”周景拍了拍文宴的肩膀,嬉笑着说。
旁边的女子,颜静听了这话,手捂上了肚子,害羞地低下了头。
“哎呀,嫂子怀孕了!?大喜事啊,阿宴你也不早点同哥几个说啊,我的干儿子哟,怀孕的人金贵着呢,阿宴可得好好宠着嫂子。”
“当然。”文宴淡笑着回答,不过,温度却没有真正地到达眼底。
外面漆黑的夜色像极了文宴眼底浓黑的墨。————————————————
骆靖宇给文筝接了一杯温水。
文筝接过喝了一口后,手指摩挲着玻璃杯,低声说:“谢谢。”
骆靖宇看着对方被水打湿的刘海,应该是吐过后洗脸弄上的,沾在光洁白皙的额头上,低眉顺眼捧着杯子说谢谢时,怎么这么招人呢?
一个人一旦决定要去了解一个人时,真的会发现,放下了冷漠的视角,生活里的点滴处处都是小惊喜。
骆靖宇接过了他手中的玻璃杯,说:“忙了一天了,休息吧。”就拿着杯子出了门。
文筝站在原地很久很久。
手脚有些无处安放。耳垂还在隐隐发烫。
文筝想问,戒指呢?
可是,他刚刚居然……文筝抿了抿唇,默默地爬上了床,占据自己的那个角落,手指无意识地抓了抓枕面。
骆靖宇很快就回来关了灯躺上了床。
夜里骆靖宇只能模糊地看见对方侧对着他的剪影。
他们中间,远得可以再躺下四五个人。
这不是夫夫间该有的距离。可是,当初是自己把人给推开的。
骆靖宇只能模糊地记得,第一次之后,文筝确实软软地想缩在自己的怀里过,可是,自己因为不习惯,把人给推开了……
骆靖宇想了一会儿,低声喊:“文筝。”
“嗯?”文筝睁开了眼睛。
“我觉得,卧室里的空调坏了。”骆靖宇平躺着,严肃地说。
“嗯?”文筝不解了,他从被子里伸出了手,蹙紧了眉,然后说,“我把温度再调高一些。”说完,就想起身找空调遥控器。
“不用。”骆靖宇淡淡地说,“不用麻烦了,你睡过来一点就好了。”
“!?”文筝愣住了,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幻听了,他半撑起就身子,下意识地看向另一边的骆靖宇。
“算了。”
文筝在黑夜里抿了抿唇,失落缭绕上了心头。
然后,他听见了悉悉索索的声音。下一刻,文筝惊呼出声。
骆靖宇居然伸出脚把他的脚给夹住。文筝一动,骆靖宇淡淡地在他耳边说:“原医生说你体寒,你这脚,太冰了,我给你捂捂吧。”
“不………你……”文筝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能默默地挪开身体,离骆靖宇稍微远一点,然后躺了下去,拉起被子就盖过了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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