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自残?”只是,为了不让我不开心?
文筝浅淡地笑了笑,面容苍白得吓人,“疼痛,能让人清醒,不是吗?”
“我都觉得自己有些病态了…”眼珠转了转,文筝低声说,“等生下孩子后,我可以去治病,一年不行两年,靖宇,我一定会治好自己的,你别介意…我…”
内心的情绪如狂浪翻卷,黝黑的眸子紧紧地盯着文筝,等内心平静下来之后,骆靖宇突然笑了,他说:“我喜欢你叫我靖宇。”
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打断了文筝的思绪,“什么?”他呆呆地看着对方。
骆靖宇闭上眼睛把文筝拥入了怀里,“以后都叫我靖宇吧。”…
今天江良安特意把自己捯饬得很周正,看着镜子里的人,除了嘿和伤疤,五官依然有当初的精致的影子。
今天,他们一家三口要在一起给他庆祝生日。
激动到指尖都有些发抖。江良安平复了许久,才让自己镇定下来。
江良安和文宴把年年接了出来,文宴推着年年看自己的公主房,年年笑得很开心,她戴着顶粉粉的帽子,气色好看了许多。
文宴很温柔,对着年年是真的温柔,那种柔情没有作假,追了文宴这么多年,江良安还是看得出来的。
这一天他们一家三口都很开心,团圆幸福得就像一个美满的家庭。年年如愿的去了游乐园,因为截肢的原因,年年很多东西都玩不了,但她依旧双眼闪闪发亮地看着江良安为她玩所有的游戏,小姑娘高兴得消瘦的脸蛋红扑扑的。
后来他们一起吃了生日蛋糕,父女两个看着江良安吹蜡烛许愿。
江良安许的愿望是,希望我的小公主能够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地长大,希望宴哥能够幸福。
前半生里,他过了很多大肆铺张的生日,香槟美酒,跑车别墅。鲜花美人,人人艳羡的眼神,他就像一个倨傲的王子,被高高地托举着,不知天高地厚,不知人情冷暖。
今天,一个小小的蛋糕,几根蜡烛,两个人的陪伴,让落魄的江小少爷,躲在卫生间里哭了好久,才敢出来,大口大口地吞咽着蛋糕。
又甜又幸福。
好的光景却并不长久。年年只在她的公主房里住了一夜,第二日便病危了。
一到医院,年年立刻就被送到重症监护室。
江良安站在人群外,看着所有的人走走停停。
文宴请来了外籍专家,他们面色凝重地对文宴说话,文宴一直点头然后说着流利的德语与他们交流。
曾经不学无术的江小少爷连英语都听不懂怎么可能听得懂德语,他呆呆地望着他们,他手足无措。
他想问,我女儿怎么了?
你们一定可以救她的吧…
求求你们,救救年年好不好,她是我的命啊…
可江良安却仿佛失声一般说不出话来,他张着嘴巴泪如雨下。
怎么办?谁来帮帮我?江良安哆哆嗦嗦地转身,透过玻璃看着床上插满管子的小人。
一遍又一遍无声地喊着年年,终于,他有了声音。江良安死死地盯着那条红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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