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他才慢悠悠地清醒过来。可是全身上下都好疼,他动不了连话都说不出来,大脑发晕,视线也是一片模糊。
他看见一个穿着黑西装的人下来,是宴哥吗?在那人走到他身边时,江良安身子一软,就直接扑到了对方的怀里,然后昏迷不醒。
…
江良安清醒过来时,耳畔是小孩子咿咿呀呀的声音,他转过头看去,文筝抱着小思年正在逗弄。
文宴并不在。“医生说了中暑,旧伤又犯。以后不能再劳累。”文筝看着迷茫的江良安,“我今天去找你,是因为靖宇身边的助理有事辞职了,我想你也许可以。”
“我这样的人,怎么可以…”
“没什么不可以,不要太看低自己。”文筝抱好小思年,望着他,“靖宇的工作你也知道的,有时候会四处飞,正巧你也出去散散心。但你也放心,为了孩子,”文筝垂头想,也许还有自己,“他会尽量削减工作量的。”
“文总,你知道的,我以前…”
“那是以前,江良安,错了还有机会改,何况现在的你比很多人强,你很细心。”文筝看着他,“谁以前没有废物过,我曾经脑子不好,记忆力也不行,孤僻得像角落里见不得光的蟑螂,但人只要愿意,谁都爬得起来的。不是谁都有机会改变,你若执意推辞,我也不再强求。”
江良安想了一会儿,还是点头。“谢谢文总,您一直在帮我。”
“帮你其实也是帮我自己。”文筝垂下眼眸,“江良安,文宴这人,其实还可以。”
江良安没有说话。
文筝也没再多说就出了病房,每个人的人生,其实容不得他人太多置喙。想起自己,其实也没有比江良安强上多少。
当初如若不是他父亲留下的遗产和他爷爷暗中的帮助,他也办不起星予。
…
文筝回到家时,就听见厨房里传来油锅翻炒的声音。他的耳根有些发烫。
那日酣畅淋漓的性事过后,第二日醒来和骆靖宇匆匆说了几句话对方便因为一项紧急的工作离开。
虽然每日都接电话,但是真正面对,想起自己在床上的放荡,文筝就觉得呼吸一哽。
心意相通的床事,才是真正的灵肉结合,喉咙有些发干,文筝居然光是想都有些腿软。
这骆靖宇平日里看起来挺正经的一个人,以前偶尔几次也是像履行义务一样。上周的那次才让文筝领略到什么叫欢喜着哭,难耐着冲向顶峰。
那些羞耻的姿势啊,他怎么做得出来。若不是抱着小思年,文筝就要捂着脸缩成一团了。
文筝还在想入非非,骆靖宇已经端着菜出来了。高个长腿的男人,禁欲的白衬衫,笔挺的西装裤,再系着围裙,反差得性感。
“怎么傻站在那里,过来洗手吃饭了。”骆靖宇解下围裙喊。
“好…”文筝埋着头把睡着的小思年放进了摇篮里,捂着脸低低叹了口气,一转身就撞上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对不起…”文筝急忙想退,骆靖宇的伸手一揽就锁住了文筝的腰身,拉着贴向自己,皱着眉问:“是害羞还是不想看见我?”
“怎么会不想看见你…”文筝急急忙忙辩解,当然他也不会承认自己一见到对方就回忆起上周的事就有了反应,那也太丢人了。
“嗯,我还以为上个星期我把你弄哭了所以你还在生气不想见我,然后才低着头不看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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