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那个日记本才能取出来交给对方。”文二小姐笑了笑,“别看你爷爷古板了一辈子,某些小心思,还是挺让人感动和惊喜的。”
文筝想起那位古板的老人,内心酸涩肿胀,这份亲情,到底是彻底错过了。
“你也别难过,怪只怪,你们爷孙都太别扭了。”
“您说得对。”
文筝和文二小姐聊了一会,对方就离开了。他坐了许久,才出去。
到了停车场找到自己车时,他发现骆靖宇和思年都已经在里面。父女俩一见到文筝就不再闹腾,一直盯着他看。
文筝一坐上后座,在骆靖宇怀里的思年就直往他那里扑腾。
文筝随手把女儿抱过放在另一边,然后直接把骆靖宇抱住,头埋在他怀里不出声。
骆靖宇和思年面面相觑,画风不太对,思年怎么成了被忽视的那一个。
思年瘪起了嘴,骆靖宇冲女儿挑了挑眉,然后把文筝搂得紧紧的,低声问:“小筝,怎么了?”
“没事,就是想你了。”
骆靖宇想我们早上才见过面。但是他没有说出来,只是默默地享受着文筝的依恋。
直到被忽视很久的思年哇哇大哭,他们才开车回家。两个人手上的戒指一同发着光,和他们女儿的眼睛一样明亮。
…
江良安觉得一定是条件好了,自己和孩子都变得娇气得过分。
他真的动不动就在对文宴生气,比如对方买菜买贵了一毛,比如每天逼着他吃那些大补的东西,逼着他早睡啊,甚至是孩子稳定可以行房事文宴不碰他他都要生气…
他自己无理取闹生气,文宴还得来道歉赔礼。江良安自己一静下来也觉得过分,然后又作软伏低。
文宴一直很耐心细致地哄,甚至他发脾气,文宴还很开心。
文宴和周景的公司已经步入了正轨,他陪伴江良安的时间也变得很多。
江良安被养得圆润白胖,他脸上的疤,也淡去了不少,整个人看上去福态得幸福。
生小姑娘的那天,文宴没在家,因为文宴的父亲文大公子突发心脏病,送去抢救,文宴就赶去了医院。
保姆的临时有事,中途离开。江良安莫名有点慌乱,但他也没有打扰文宴。
而且他觉得,文大公子应该不太想听到他的声音。
谁知道这才满九个月的小姑娘就迫不及待地想出来,江良安觉得肚子不舒服时,有一个人来了。
是柳如雪,去国外旅游回来,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戴着墨镜抹着烈焰红唇,在江良安一开门时就特别不耐烦地往面前一送,江良安闷哼一声,扶着肚子靠着墙大喘着气,然后承受不住剧烈的疼痛一般,滑坐在了地上。
柳如雪看着江良安越来越差越来越白的脸色,摘下自己的墨镜把手搭在对方的肚子上。
蠕动得厉害,自己这孙女以后铁定是个小魔头。
“疼多久了?”柳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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