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淫垢人家妻女。京师人惧怕他权势,谁敢与他争口,都叫他做“花花太岁”。
当时林冲将那后生扳将过来,却认得是高衙内,林冲正是他父亲本管,自古道:不怕官,只怕管,先自软了。
高衙内被人自身后拽住便是一惊,心想东京城里胆敢有和我动手动脚之人,又见那人举拳要打,也吓个半死,待要挨打,那人却住手了,高衙内睁开眼来看,那人却是林冲。
心里便又蛮横了起来,嚷道:“林冲,干你甚么鸟事,要你来多管!”
书中代言,原来这高衙内不晓得楼上的娘子是林冲的娘子;若还晓得时,也没这场事。
见林冲不动手,他发这话来问林冲。
林冲见高衙内问了,只是不语。
高衙内随行的众多闲汉见二人争斗,又一看是禁军教头林冲,当中有认得那娘子是林冲妻室的,一齐拢来劝道:“教头休怪。衙内不认得是教头的娘子,多有冲撞,多有冲撞。”
高衙内一听才明白林冲为何要来管此闲事,便觉得晦气。
林冲怒气未消,只一双眼睁着瞅那高衙内,手却松开了高衙内的衣袍。
一半闲汉又劝了林冲,一半帮闲和哄着高衙内,林冲无奈闪出一条路来,高衙内不情不愿地下了胡梯,怏怏地出庙上马去了。临走上,高衙内在马上仍喋喋不休:“真他娘的晦气,本要吃肉,却吃到了砂……”众泼皮簇拥着高衙内扬长而去,掀起一路扬尘。
林冲上得楼去,将着贞娘转出廊下来,锦儿见此时贞娘腿脚发软便上前搀扶,三人准备要离开五岳楼。
只见那一旁鲁智深提着铁禅杖,身后引着二三十个破落户,张三李四为首,有几个人还替着棍棒,大踏步抢入庙来。
林冲见了,叫道:“师兄,哪里去?”
鲁智深道:“我来帮你厮打!”众徒弟雁别翅一般左右排开。
林冲道:“原来是本管高太尉的衙内,不认得荆妇,适才无礼。林冲本待要痛打那厮一顿,太尉面上须不好看。自古道:不怕官,只怕管。林冲不合吃着他的请受,权且让他这一次。”
鲁智深道:“你却怕他甚么本管太尉,洒家怕他甚鸟!俺若撞见那撮鸟时,且教他吃洒家三百禅杖了去!”
林冲见鲁智深醉了,便道:“师兄说得是,林冲一时被众人劝住了,权且饶他一回。”
鲁智深大声吵嚷道:“但有事时,便来唤洒家与你去!洒家哪里怕他甚么鸟太尉鸟衙内”
众泼皮见鲁智深醉了,在此大喊大叫,又说出辱骂太尉衙内的话来,也怕惹上麻烦,都上前扶着,七嘴八舌说话盖住师父的话,青草蛇李四劝道:“师父,俺们且去,明日再和他理会不迟。”
鲁智深提着禅杖看到了贞娘道:“阿嫂,休怪,莫要笑话。阿哥,明日再得相会。”
鲁智深相别,自和泼皮去了,不提。
林冲领了娘子并锦儿取路回家,心中只是郁郁不乐,连日闷闷不已懒上街去,这一日忽听见门外有人叫门,欲知何人击户,请看下回:干头鸟献计赚贞娘陆虞候丧心卖恩公。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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