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却仿佛天堑深壑,不可逾越。
正沉默中,外间有人到。
原来是俞太息缓和过来,又听元学正禀告了乔小舍的事,便在几位监官的陪同下过来询问究竟。
才到厅门口,蓦地看到桌上躺着一只狗子,地上还蹲着一只,不由愕然。
俞星臣忙起身,一时忘了右臂的伤,顿时疼得止步。
那边俞太息瞧见“怎么了”
俞星臣把手臂小心放下“无妨,是不留意有点磕碰。”又道“监丞有事为何不叫人传我,夜深天暗,何必亲劳。”
“伤”俞太息瞥过他的手臂,道“我瞧瞧。”
“杨、杨侍医已经给看过,敷了药了。”
俞太息拧眉道“就算你是巡检司的官差,在国子监里若出了事,我也是要担干系的”
见他如此不容分说,俞星臣只得答应,灵枢过来帮忙,挽起衣袖,小心地解开细麻布。
因为敷了药,伤口有些收缩之势,不再流血,但其肿未退。
俞太息盯着,面上忍不住露出关切之色“有没有伤筋动骨”
他的目光在俞星臣面上一停,又回头看向杨仪。
杨仪早已经起身,见他探问“回监丞,并未伤及筋骨,请放心。”
俞太息显然很相信她的话,听她回答,略松了口气“多谢杨侍医。”
又回头看向俞星臣,神色严厉了几分“俞巡检到底并非武官,虽案件要紧,但也要量力而为才是岂能以身犯险”
俞星臣很清楚他的意思。
俞太息外严而内宽,对于这些弟弟们格外照拂。俞星臣毕竟是文官,又一身才华,倘若是伤了右臂筋骨,那可不知如何是好了因此才如此关心。
俞星臣倾身“是。”
俞太息叫他落座,才问“乔小舍的事,竟是如何”
“这乔小舍有极大的嫌疑。”俞星臣便把先前狗子带路,找到乔小舍的寝卧,从榻上搜出了丁镖丢失的那物的经过一一说了。
俞太息眉头紧锁“竟然如此不堪。那为何不尽快审讯乔小舍”
“请监丞恕罪,”俞星臣道“我要将乔小舍带回巡检司。还有丁镖的尸首。”
俞太息愕然,回头看了看身边几人。陈主簿忐忑道“俞大人,这样的话势必更加轰动了,就不能在监内,尽快将事情解决了么”
俞星臣呵地一笑“此事非同小可,如今牵连案子中的,那马缟算是一个,生死不明,丁镖被人所杀,乔小舍乃是最大凶嫌,还有那个艾静纶也要再行审讯”
“马缟也算在这案子里”陈主簿惊讶。
俞星臣道“之前在翰林院孔府之外找到的那只断手”他回头看了眼那黄狗,没有目击者,不能确认那狗子就是叼出手的,没有真凭实据,他便不想先说出来“还待确认。”
陈主簿道“俞大人,所谓马缟被乔小舍所杀的事情,不过子虚乌有,是之前艾静纶乱嚷的。据我所知,马缟跟乔小舍也向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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