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行,动作习惯都跟钱玉茂基本一致。”
“更有一个消息,这钱玉茂左大腿处,有一道伤疤,连仙药都抹除不了的伤痕。是钱玉茂小时候跟人打闹,被人用利石划伤,当然闹得很大,众人皆知。划伤他的那位同乡也来到京师,可以作证。”
“而这陈叔美的左腿绝对没有这个伤疤,我问过他的同乡以及李氏,都确定没有。陈叔美的同窗也说没有,因为在陈叔美在学堂时,有一起下河游玩洗澡的经历,也没看见有。”
“师叔可验证这位陈大人的左腿伤疤了吗?”
“呵呵,没有。老夫只是把这些证据口供通通抄录一份,递交给了右仆射张相爷。”
景恒实在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己这位进退有度的师叔。师叔还真是打太极的好手。不过这明显是这位张相爷带着北方官员和南方官员的争斗。
这位沈师叔如此油滑的人,怎么会轻易的抗黑锅。反正真相就在这,你上面怎么定是你们的事,你们先打,打完再告诉我结果。
“看来师叔是挣脱牢笼见光明了?可喜可贺。”
景恒连忙拍马屁。
“师侄为何不好奇这个案子的全部来龙去脉?”
“师叔,小侄做学问喜欢盘根问底,但做人可不敢有好奇心。”
“师侄,我看你不是做人不敢有好奇心,而是这个好奇心后面的东西值不值得你去好奇。陶东篱这个硬骨头,直愣子怎么会教出你这个滑不留手的泥鳅,只怕你未来比我会做官,比你老师能成事。”
“你不想听,老夫偏说与你听。”
“师叔既然执意为师侄解惑,师侄愿洗耳恭听。”
“你先说说你的猜想。”
景恒只得开口。
“按照我的推测,这个真的陈叔美,在那次秋闱登桂榜后,就一命呜呼了。这钱玉茂看见自己没中,好友居然中了。同住一个院子的同乡考生也没有一个上榜。”
“自己也孤身一人,妻儿父母都不在。便起了冒名顶替的心思,拿了陈叔美的引信书证冒领了这个举人功名。再后来,入京赶考,考中了三甲,被柳相爷招婿。”
“老夫一直都有个疑惑,你为何推断这个陈叔美是假的。”
“回师叔。我查了卷宗,也询问了李氏,期间不停的穿插细微问题,发现李氏的回答非常有条理,一点没有破绽。加上那小姑娘这么年幼,回答的也跟她哥哥一样。初步断定这李氏说的是实话。”
“到那位陈大人,他的言辞中,我听出些许犹豫,我问了一些儿时趣事,他显得略微急躁。我找了安庆府当地人,他们说这位陈大人口中的乡音根本不对。所以就有些怀疑这位是不是假冒的。”
“但是这位李氏也跟这位见过,也没说他是假冒的,只是说他抛妻弃子。之前审案的大人把这个疑点记录在案,我仔细想了一下。”
“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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