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他也是白死了。
“公务,现在战事停歇。你有什么公务可办!”翟摩侯道。
“噢,你说说呀!”翟让怒哼。
“现在冬季降临。士兵们缺少衣物,还要筹备粮饷,公物繁重呀!”邢义期辩解道。
“既然你公务繁重,昨天你怎么还有时间宴饮了。”翟摩侯冷哼道。
邢义期心中苦涩,昨日他在府邸宴请几位同僚,谁可曾想到现在被翻了出来。
“我看你分明是轻视本司徒!”翟让眼神冰冷。
邢义期心中大惊,他知道随着瓦岗不断的壮大,李密的不断纵容,翟让越来越暴虐了,虐杀犯错士兵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来人,将邢义期给本司徒重打八十杖。”翟让喝道。
“八十杖?”邢义期亡魂大冒。
八十杖!那可是军中的军杖,平时惩罚士兵也不过是打了二三十杖,八十杖足以打死任何一个壮汉,更何况他现在已经五十多岁了,八十杖下去,他可是死定了,如果再不想想办法,恐怕自己今天无法幸免了。
“司徒大人饶命,下官愿意和司徒大人赌博,以后下官一定会随叫随到。”邢义期高声道,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说。
“哼!本司徒已经给了你机会了,是你不好好把握,”翟让冷酷道,唾手可得皇位从自己手中溜走,一日一日积累下的嫉妒、后悔、怨恨种种负面的情绪太多了,他需要泄出来。
“司徒大人饶命!”邢义期大声求饶。
可是心中扭曲的翟让根本不予理会,任由士兵将邢义期拖走。
“啪啪啪!”军杖和脊背击打的声音不停得传来。
“司徒大人饶命呀!啊!”邢义期凄厉的惨叫。
“这种势利的小人,人人得而诛之。”
翟摩侯怒声道。
“啪!啪!”
“十五!十六。”
两个行刑的士兵一边打着军杖,一边数着。
不到二十杖,邢义期就已经昏迷了过去。
“将他弄醒,继续打!”翟让怒哼道。
“哗!”
一盆冷水泼在了邢义期的头上。
十一月份的天气,已经是天寒地冻了,邢义期被冷水一激,冰冷刺骨,浑身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司徒大人饶命!”邢义期虚弱的动动身子,感受到后背无尽的疼痛,求饶道。
“给我继续打!”翟让看着求饶的邢义期,一种扭曲的快感油然而生,只觉得浑身汗毛树立,全身舒爽。
你不是看不起我翟让么,现在我就打得你向我求饶。
士兵手中的权杖又一次举起。
邢义期心中哀叹,这一次他凶多吉少了,因为拒绝司徒大人得赌博,就招来这样的无妄之灾,邢义期憋屈至极。
“慢着!”一声大喝传来。
邢义期心中大喜,用力扭头看去,看到来人心中大喜。
“房兄救我!”邢义期大声呼救。
左长史房彦藻大步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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