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骜冷洌的张真源同样十分桀骜冷洌地开始处理公司文件了。
然而一分钟后,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流水声,表情仍十分专注冷洌的男主大人的耳根……却不争气地红了。
他在脑补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正在洗澡的宋亚轩反正是不知道的,于是面无表情的张真源继续盯着文件心猿意马。
今天下了暴雨,好热啊。
……所以这是什么神奇的脑回路?
墙上的石英钟分针滴滴答答顺时针跑了十圈,张真源颇有些烦躁地放下一份合同,抬起骨节分明的右手扯了扯衬衣领口。
张真源。
此时浴室里传来了宋亚轩尤为清越的声音。
张真源平复了下呼吸,确定开口不会露出异样,方回道
怎么了?
果然浑然无所觉的某只神灵接着隔着门道
给我拿件睡衣。
嚯,这话说得那叫一个理所当然,然而被命令的人非但不反驳,反而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去替宋亚轩找了,——当然,请忽略某人越来越红的耳根——额,已经红到脖子了。
大约两分钟后,成功换上张真源衣服的宋亚轩拉开半玻璃制的浴室门出来。
张真源装作随意一扫,恰巧扫到刚出来的宋亚轩身上。只见宋亚轩平日柔顺好看的黑发湿漉漉地贴在耳际,美到极致的眼里依然撒满细碎光芒,只此时睫毛湿湿的,平添了几分慵懒;粉唇更是诱人无比,白瓷般莹润的肌肤亦与平日几乎一般无二……可是,他为什么没穿裤子?
——宋亚轩浑身上下只松松套了一件长T!
他身上的白色长T只堪堪遮到臀部,两条笔直瓷白的长腿明晃晃地暴露在外。
张真源不自在地将视线移到别的方向,一时只觉很是口干舌燥。
你怎么,不穿裤子?
他的声音有些不自然。闻听此言,宋亚轩抿了抿比东京每年三月下旬樱花节时被誉“花吹雪”的樱花其形态更优美的粉唇,无辜反问道
在屋子里还穿裤子不会不舒服吗?
不舒服……张真源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往宋亚轩的两条细白长腿上飘,——徐清的习惯还真是……他不由暗自滚动了一下喉结。
而且……他身上穿的……是他的衣服啊。还真是……该死的诱惑人呢。
不过嘛,纵然心里各种暗戳戳,张真源这孩子面上却没甚表露。
宋亚轩可不管眼前的少年男主心里是何想法,他迈着一双长腿越过张真源,随意自在得跟在自己家里似的。
刘耀文今天是怎么了?……宋亚轩忽而想到那个禽兽,本平静无波的的心湖好似经微风一拂,泛起了淡淡的涟漪。可这涟漪浅极淡极,只一瞬便消逝——仿佛从未有过。
凡人亦如何,神灵又如何,在他眼里,与山川草木有差别么?
与此同时,H市临江路MMA泰拳训练馆。
三室。空旷的内室、极简黑白两色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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