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想了。”李时淡淡地说,“你这老家伙作恶多端,当初在村里就该把你毁尸灭迹,是我一时心软留下了一个祸害,要是再放过你,那我就是被一块砖头绊倒两次。你可以选择什么也不说,但是你会被碎尸,碎肉拌和到你父母的骨灰里面,倒进工地上的厕所里。”
梁广会完全变成了一滩刚刚化冻的烂泥,看样子马上就要瘫软到地上,然后眼看着他的裤子自上而下湿了一大片,他最喜欢的品牌,那双伯鲁提皮鞋变身成了卧式尿罐子,鞋帮处正在“汩汩”地往外泛出琥珀色液体。
“唔——”李时笑道,“这一幕看起来很眼熟,好像你第一次带我到这里来,你就是被我吓尿了。后来我还在想,你这老小子当时吓尿了是不是装的,现在看来,你本来就有这个毛病!”
“饶命,饶命……”梁广会就会说这两个字了,两只手再也扒不住班台,终于像刚出锅的面条一样弯弯曲曲、松软折叠地瘫在地上。
李时回头看看那俩畜类,已经停止原地扑腾,累得趴在地上,像两条狗一样吐出舌头,奄奄一息了。
“别在门口装死!”李时说着上去拽着俩畜类的腿拖回来,扔在地上待宰。
“好了,你也喘过气来了,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李时拖过一把椅子坐下,好整以暇地说,“首先从你这老小子身上说起,在村里我用针灸让你脑萎缩,失去记忆,你是怎么变好的?”
梁广会带着仇恨而又惧怕的眼光看一眼李时,低头说道:“我师父医术高明,他用针灸把我治过来了。”
“哦?”李时做出惊奇的样子,“你师父的医术那么厉害,他是干什么的?”
梁广会又心虚地瞄一眼李时:“我师父就是个行医的。”
“这俩畜类呢?”李时指着地上那俩待宰之货。
“这是我的两个师弟。”
“呵呵呵呵!”李时笑了,“这可真是奇怪啊,你师父是行医的,你会的却是命理,这俩师弟又是功夫高手,你不觉得这像个笑话吗?不想当厨子的裁缝不是好司机!”
“师父他老人家懂医术,会命理,而且功夫高强。”
“你师父学得挺杂啊。”李时说道,“他属于哪门哪派呢?”
梁广会听到李时这话,身子明显一震,不由自主又偷瞄李时一眼:“就是因为太杂,所以无门无派。”
“嗯——”李时点点头,站了起来,“你这老小子果然是不说实话,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么!看来不给你表演个节目看你是不会老实说实话的。”
李时走过去从驴脸身上搜出一个布袋,视频里这畜类就是用这布袋装尸体的,布袋里面有防水膜,血迹都渗不出来。
“你老是辛苦装别人,你也该进来享受一下了!”李时满面堆笑地对驴脸说。
“啊啊!”驴脸大声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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