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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家大宅。
唐问峰父子人手一支烟灰大半的香烟。
火星被厚厚叠叠摇摇欲坠的灰烬遮掩的牢牢实实。
唐嫣很讨厌烟味,便站在很远的窗边。
气氛沉重压抑,如暴风雨前的短暂宁静。
年岁无情,在他那无数次赔笑过的脸上刻下过皱纹,在他那曾经盛年强壮的肌体上留下过伤痕,一头漆黑的头发早已花白。
手指不自觉的覆在肩胛骨的弹痕,然后是手臂,然后是大腿。
他原来是军人,后来从政,千辛万苦爬到今天的位置,是以今日,他竟有当年被人围杀在农场时相同的危机感。
过去威胁过他的生命,现如今是要威胁他的地位了么?
像碾死蝼蚁,死死地碾碎手里一口没吸还剩很多的香烟。
“那女人是谁?”
唐问峰冲空气问道,严厉的眼神却挪在靠窗静立的唐嫣身上。
“楚荷。”唐飞敷着冰袋,仿佛要用一嘴牙齿咬死那让他丢人现眼的女人。
唐问峰找遍印象中所有的泼辣危险女人,找不到对号入座的人,无奈问道,“楚荷又是谁?”
“自称是浮白的姑姑。”唐飞像告起状来不到达目的不停歇的小学生,洗净粉底的脸上,无数因纵欲过度而导致肾火阴虚的疙瘩突显。
唐嫣冷眼看着不停向父亲哭诉的大哥,心里的不满和鄙夷到达巅峰。
唐问峰敲敲大腿,想起那位卷卷头发的男人,说道,“那只苍蝇和你们为什么会有交集?难道又是你们那.......酒吧惹出来的事情?”
对于家里两个孩子的那销魂窟,唐问峰久居高位,很难说出口的敏感词就被酒吧二字一语带过
唐飞神情激动地扔掉冰袋,解释道,“是他昨天晚上挟持妹妹去我们家的酒吧闹事,今天在旗袍店里,我陪妹妹在看旗袍时,替她不平,结果被在旗袍店里试衣服的楚荷打了。”
“不信你问问聂勇!”说着,唐飞将问题扔到聂勇的头上。
聂勇双手放在腹下,低着脑袋,随时准备听候唐家的差遣。
聂勇?唐问峰心知肚明,唐飞就算将牢底坐穿,聂勇的嘴里也只会说少爷英明,养奴才,不就是为了耳朵旁边好听么?
自家的孩子做过多少坏事,表面上他唐问峰纵容,其实每一次犯下事故,他这书记都免不了亲自出面,去帮孩子擦屁股,打理得干干净净,黑的抹成白的,不论对方有何背景,唐问峰这张老脸往台面上一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也正是唐飞顶着风险能开一家和妓院春楼无异的酒吧,上头依然没人来过问。
冰城高层里人人给他老唐面子,唐家的大小事务才能如鱼得水。
在冰城人都要在他唐家底下低头的时候,会有人亲自上门找茬,这种事,让心力疲惫的唐问峰不得不防。
“唐飞呀,你也老大不小了,在冰城这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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