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了。”
也不知是提醒公主们,还是提醒明昭。明昭眼皮一跳,将女儿的手从自己身上剥开,低咳一声,“确实该就寝了,回去吧。”
“阿娘,您近来可好”八公主被关了数日,感觉周遭的变化,见到母亲也急需安慰,并不想离开,絮絮叨叨说道“阿娘,她们都说你被关了起来,日后,我还是公主吗”
七公主阔气地将妹妹从母亲的怀中拽了出来,兴奋道“小八,你去郑州吗姐姐带你去见识见识,我们要勇敢些,大周公主抵男儿,我们去抵御叛军,不负公主的责任。”
六公主耷拉着眉眼,“刀剑无眼,我们不会功夫。”
“我教你”
“闭嘴。”顾夫人忍无可忍,看着三个没完没了的公主,“回自己的寝殿去睡觉,有事明日说,还有你。”她指着八公主,“日后,你不是公主也是长公主,陛下又没死,你哭什么呢”
“我没哭。”八公主撇了撇嘴,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双手紧握着明昭的手腕,哭腔微显。
顾夫人毫无怜爱之意,拍桌说道“学学你”
话到嘴边又停止,裴琛是个孽障,不提也罢。她按耐自己要怼人的冲动,起身走了。
棋路过半,人突然走了,明昭心痒,想叫人回来,又被三个小尾巴拖住,只得看着人走了。
三人喋喋不休,明昭头疼欲裂,“你们从何处来的。”
“大姐姐处。”
“清凉殿。”
“大姐姐让我们来见阿娘的。”
果然,是溧阳。明昭扶额,一面拍着小八的脊背,让她缓下来,“回去安寝,朕还有事去做。小七,你若去郑州也可,只准观望,不准上战场。”
七公主点点头,六公主唉声叹气,八公主哭得抬不起头。
很快,宫娥带走三人,明昭一人看着过半的棋局,是进是退,犹豫不决。
裴琛沐浴归来,食案上摆着一碗汤药,她未多想,端起就喝了。
药味苦涩,双眉紧蹙。溧阳在一侧看奏疏,闻言看向她,“怕苦”
“什么药”
“催情药。”
裴琛端着碗的手轻颤,“你喝了吗”
“没有,你一人喝就可。”溧阳放下奏疏,伸手去拿朱笔,手腕被人按住,她抬首,对上裴琛含笑的眸子。
两息后,桌上的奏疏被拂落在地,溧阳腰间抵着桌角,她吃痛,裴琛轻笑。
溧阳惊颤,裴琛吻上她柔软的唇角,苦涩的药味弥漫至她的口中。
溧阳苦得皱眉,药是青莞配制,调养身子,虽说过了十八岁她依旧上蹿下跳,自己还是不放心。
舌尖上的苦冲淡了甜蜜,她被裴琛抵在案后,动弹不得。
轻易间被脱了衣物,她屏住呼吸,手扣在她的脖间,冰凉的桌沿令人思路愈发清晰。
做什么,她很清楚。一时间,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衣袂翻动,案牍上的烛火打翻在地,啪嗒一声,火焰燃烧,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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