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当真同那女子般,涂脂抹粉起来了?既然如此,逸王入孤的洛王宫可好?”
祁沈岩面上薄粉本应不被察觉,只是秦之戚直直盯着他的面容,目力又极佳,片刻之间便看了出来。
此话一出,众臣哗然。
当即便有一生得棱角峥嵘的臣子站了出来,激昂道:“王上当初用襄皇换逸王已经是糊涂,如今竟要将逸王纳入后宫?!这是昏君之举、亡国之兆,王上万万不可啊!”
他话说的委实不客气,秦之戚也怒了:“郑琰,孤不论做什么决定,你都要跳出来争辩一二,是你是这洛国的王上,还是孤是?!”
那名为郑琰的臣子毫无退意,只指着祁沈岩道:“王上若年轻气盛,自可在国内择选好女入宫,做什么要这样一个敌国质子!臣恳请王上将逸王幽居宁间道!”
宁间道是什么样的地方!那儿与世隔绝、终日苦寒,就算是一个年轻力壮的侍卫进去了,住不了多久也要去了半条命!郑琰竟然敢说出这样的话!
秦之戚一拍桌案,震得山响,“郑琰,孤对你客客气气,是看在你三代忠臣的份上,你若是再如此放肆,就休怪孤不留情面!”
秦之戚双眸一瞪,杀气四溢,直把堂下众臣激得战战兢兢,放眼望去,竟无一人应和郑琰。
祁沈岩看着,眉头不由蹙了起来。
更令他难以置信的事情还在后面,祁沈岩下了朝,尚未出宫,便被一伙宫人“客客气气”地请到了后宫,将他关在了一间宫室里。
到了傍晚,更是有几个奴婢将祁沈岩带到了浴池,不顾他的抗拒,强压着从里到外洗了个干净,又拿被子裹了,送到一间富丽的寝殿里。
不用想,祁沈岩也知道这是洛王的寝殿。
等了大约快一个时辰,才见到秦之戚进了寝殿。而秦之戚一进寝殿,便见到这么个只着里衣、露出雪白脖颈和双脚的美人坐在床上,满面怒容。
秦之戚心头一缩,下意识地便生出些许退意,可脚后一磕触到门槛,猝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便蓦然挂上冷峻的神情,朝屋内走去。
祁沈岩看着他一步步走到床前,伸手抬起自己下颚,有些轻浮地说:“怎么?殿下这是自荐枕席来了?”
祁沈岩一愣,听见秦之戚说出这样的话,一思量,哪里还不明白?于是他脸上怒气消了几分,轻轻挥去他的手,低道:“你的宫人私自将我扣在宫中,梳洗打扮送到你床上……你自己都不知道吗?”
秦之戚有一瞬愣怔,心下猛然升起失望,但他不愿扫了面子,便强撑着脸上傲然,朝他轻轻压下去,故意在他耳边吹气道:“殿下不愿意?可就算不愿意,你现在也在孤的床上了,倒不如,干脆就让孤做殿下的入幕之宾……”
两年未见,秦之戚有意在他面前表现得世故老练、高傲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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