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祁沈岩有一刻缄默,随而忽然问道:“若是可能——之戚,你想做王吗?”
秦之戚一愣,继而坦诚道:“若是可能,谁不愿意呢?”
哪怕他母家微贱,此刻又身处异国他乡,但他是世子。只要他是秦洛世子一日,他心中那丝同王位的羁绊就无法斩断。
祁沈岩轻轻笑了,眼底仿佛若有所思,道:“你若是做了王,必定是个明君。”
春天过去了,夏天过去了,又到了秋天,祁沈岩该如往年那样,南下避寒去了。
秦之戚心中不舍,面上却不显,只如往日那样同他相处。
祁沈岩故意问他:“我要走了,你自己能在祁城好好待着吗?”
秦之戚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祁沈岩抿唇笑道:“我怕你受欺负。”
秦之戚道:“现下祁城里,除了皇家贵子,有哪个惹得我?”
他说的是实话,秦之戚自己有能耐,背后又有祁沈岩撑着腰,如今在祁城的日子,竟是要比他在洛王宫好过得多。
祁沈岩说:“好。”
到了他该走的那时候,秦之戚要送他,祁沈岩却施施然道:“谁说我要走了?”
秦之戚一呆。
祁沈岩决定留在祁城过冬。
这事儿让秦之戚好一阵欢喜,他小心翼翼地问:“你为什么留下来?”
祁沈岩正在看书,闻言停下了要翻页的手,抬眸看他,“若是我说,”他缓缓地,仿佛含着笑意说道,“是为了你呢?”
秦之戚仿佛看到眼前繁花怒放。
秦之戚兴冲冲地走了,祁沈岩却放下书,轻轻叹了口气。
他的确是为了秦之戚。
他在秦洛的暗探传来消息,洛王已经快要不行了……这大大出乎祁沈岩的预料。
洛王虽说已经过了知天命之年,但身体似乎向来不错,可就在这短短一年之间,竟就传来将薨之讯。暗探说,洛王沉迷酒色、不理朝政,如今的洛国权臣弄政、派系厮杀……秦洛内乱竟已至此!
他本想从长计议,可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却隐隐有将他的计划全盘打乱之态。
祁沈岩正思索间,宫人通报:“太子殿下来访。”
祁沈岩一愣,随而道:“请他进来。”
不多时,祁成泽大步流星地从外进来。
“你今年怎么想留在祁城了?”祁成泽开门见山,如此问道。
祁沈岩淡道:“想留便留了。”
祁成泽蹙着眉,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为什么,是为了秦之戚那小子?”
祁沈岩道:“既然知道,还问出来做什么。”
祁成泽道:“秦洛将有内乱,你可知道?”
祁沈岩能知道的事情,掌握辅国之权的祁成泽,自然不可能不知道。
祁沈岩不动声色,“怎么?”
祁成泽道:“所以,你别再同那小子走得那样近。”
祁沈岩抬眸看他,“你想对付他?你忘记自己答应过我什么吗?”
那日春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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