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广播员后面有些规则没有说完,聂徵才不会以身犯险,更何况这些话对聂徵来说根本不痛不痒,于是他无视那五短身材男人的话,奔着列车长办公室走去。
“呸!胆小鬼。”见聂徵没有任何表示,那男人更是犹如胜利般洋洋得意。
一个坐在卧铺对面卡座上面的妇女也早就注意到了这两人,聂徵和那个男人一对比就知道这妇女会向着谁,一个没礼貌一个帅气又温柔。
于是她开口了,“怎么?你婆娘和小白头上,整个人五官都是错乱的,看起来无比惊悚。
并且它的嘴巴上满是鲜血,眼睛里还带着欲求不满的欲念。
“来补票?”它额头上的嘴巴开合着,向外喷洒着些许血液和血肉残渣。
聂徵身为法医,见惯了各种尸体,他实在想象不到如果人是这样的五官构成,那么各器官的神经在身体里又应该怎么分布。
但他也没有露出任何惧怕恐惧的表情,似乎早就司空见惯,于是点头应道:“对。”
“去哪儿?”它又问。
聂徵现在唯二听到的两个地名,一个是第十八层地狱,一个是第一层的拔舌地狱。
那其实聂徵就可以推测出剩下的十七个站点都是什么地名,可问题是,他需要去哪儿?
似乎是看出男人更是犹如胜利般洋洋得意。
一个坐在卧铺对面卡座上面的妇女也早就注意到了这两人,聂徵和那个男人一对比就知道这妇女会向着谁,一个没礼貌一个帅气又温柔。
于是她开口了,“怎么?你婆娘和小白脸跑了?”
男人当即怒从心生,声音也大了起来,“你个死三八叭叭什么?你看你那模样……”
下一刻,男人的脖子就好像被一条长长的手给扣住了脑袋,一直拖到列车长办公室,悄无声息。
子和座椅,座椅上一个人穿着列车长的黑色服饰。
就在逼仄空间里仅剩的一处地面上,铺落着刚才那个男人的服饰,衣服上满是鲜血。
这名列车长或许并不能称之为人,它的眼睛在嘴巴位置,嘴巴则是在额头上,整个人五官都是错乱的,看起来无比惊悚。
并且它的嘴巴上满是鲜血,眼睛里还带着欲求不满的欲念。
“来补票?”它额头上的嘴巴开合着,向外喷洒着些许血液和血肉残渣。
聂徵身为法错位的眼睛里是不加掩饰的恶意。
“刀锯地狱。”
听到他的回答,它回过身去在手中的票据上写着什么。
“卧铺?”
“对。”
“给钱吧,一共四千四百四十四。”
它再次转过身,这次眼睛恢复到原位,但是耳朵却长在了鼻子的位置,声音则是从它的手上传来。
聂徵早在没进来之前就摸遍身体的口袋,除了一部手机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但办公室里没有任何可以扫码的位置……
它紧紧地盯着聂徵,在它手心里的嘴也被它举到了身前,那只嘴越张越大,流出不知名腥臭的黏液挂在唇齿间。
请收藏:https://m.bq777.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