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神情,怒意不足,谄媚有余,甚至,还有些——色气。
“你,你出去!”
陆远实在受不了,看见这样一张脸,露出如此神态。
他的穆颂,从来是自矜的,哪怕到了情动时,也没有过这样的媚态……
“先生,我,我说错什么话了么?”
陆远莫名发难,毫不知情的小王,一脸懵圈。
心想:这人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脑子不大好的样子?
可为了保住这张大单,小王不得不忍气吞声,拿出他惯用的招数,扮起可怜来。
而小王这厢神色一惨淡,看在陆远的眼里,直接闪现出穆颂每次争吵后,分明难过又佯装坚强的神情。
长久积压的愧疚与歉意,洪水一般袭来,容不得陆远深想,便爆发在行动上。
蓦地一伸手,陆远抓住了小王的胳膊。
小王:……
看来,这人脑子确实瓦特了。
“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小王的声音,不像穆颂那字正腔圆的京腔,轻柔许多,却把陆远从迷痴中惊醒,豁然撒开手。
“你,你别走了,赶紧开始吧。”
陆远回过了神,担心又生枝节,便嚯地翻了身,把背留给小王,自己,眼不见为净。
而小王呢,也是怕了这位神经兮兮的客人,巴不得再无言语交流。
于是,除了偶尔问一句,力道合适与否,再无多话,一声不吭地,在陆远身上“埋头苦干”。
闭上眼睛,再看不到那张脸,陆远的心绪渐渐恢复平静。
还不无反思,自己当真是中了穆颂的毒,病得太重了。
而且,看样子,这病,恐怕短时间内,好不了。
因为手拿解药的人,连看都不肯多看他一眼,大有一种,任其自生自灭的态度。
可他当下,除了努力追逐和等待,并无别的办法。
沉浸在自己的思虑里,陆远没有留意,小王已经按到了下腰处。
骤然一个使力,陆远忍不住叫了出来。
“哎呀,给您按疼了?抱歉抱歉!”
小王很有点慌,毕竟这客人不大好惹,吓得他忙不迭地道歉。
谁知,陆远倒没有发飙,只是闷声问:“你刚才按了哪?”
“啊?我没按别的地方啊,就是缓解久坐疲劳的气海俞……”
是了,就是气海俞。
当年,穆颂也总想给他按那里。
“你啊,天天加班,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将来,腰都动不了了。”
记忆里,穆颂那双纤软的手,一下下按着隐隐发痛的穴位,嘴上还不忘嘀咕着。
陆远那时,被他按得又酥又舒坦,难得也有了玩笑的心情。
一翻身,把穆颂卷到身下,半带嗔怒,半带调笑,虎视眈眈望着他。
“昨天夜里,动得不好么?还想我怎么动?嗯?”
“滚!臭流氓……”
后来,臭流氓是滚了,不过,是带着穆颂一起,滚进秘密的花园里了……
回忆太过清晰,当时交织的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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